“怎么?区区一个宁舒,竟然让你感到为难了吗?”
“她不行,你想要其他我可以给,何况宁舒时日无多,你即便将人抢走了也无再无用处。”
闻言,蓟连笑了笑,“无须顾虑,我总有我的法子。”
“还是说,你这面具戴久了,连自己都是谁忘记了,对宁舒起了恻隐之心?”
魏无隐慢慢抬眼,神色越发的薄凉,蓟连是唯一一个知晓他身份的人,连齐肃都不知。
他并不在乎,“总之,宁舒不行,其他的我自双手奉上。”
话落,他不顾蓟连阴沉的脸色拂袖离开了。
齐肃一手支颌,挑眉看着这一幕,眼中是明晃晃的窥探和打量。
身份?
他只知叶迟州为安九山之主,亦是归一墟主上。
太有意思了,叶迟州究竟还有什么的身份呢?
“冷静点,你现在和他撕破脸皮可没什么好处,一招傀丝术可就够你受的了。”
蓟连深吸了一口气,勉强压下心头的火气,叶迟州一向是没有理智的疯子,何必动怒?
既然他不给,他自己去抓便是了。
时栖乐很快就自身难保了,届时抓走宁舒轻而易举。
一切动静隐秘而不宣,平静的水面无波无澜。
一连三天,时栖乐总算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狗皮膏药。
她停住脚步,回眸冷冷的瞥向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人,“仙君,这天底下就这条路是吧?”
君枕弦抿了下唇,俊美至极的脸庞闪过一丝尴尬。
“并非,这只是巧合。”
“哦!”
少女真是气笑了,这人第十八次巧合的出现在她身边是吧?
时栖乐一歪脑袋,面无表情盯他几秒,白皙的指尖落到他腰间,微妙的停顿在一处上。
“!!”
青年瞪大了眼睛,本能想要的伸手去护腰带。
他已经数不清,自己的腰带究竟被栖栖解下多少回,窘迫得让人想死,何苦现在青天白日……
“栖栖,别这样。”
“我哪有了?”时栖乐微微一笑,“你再跟着我,小心腰带不保哦。”
随即,她松开手施施然转身走了,只留下一个背影。
“对了,我下山一趟,傍晚回来。”
这话,姑且算是一个交代,省得狗男人又发疯。
君枕弦一愣,下意识追上了几步,却在收到少女警告的眼神时停了下来,神色挣扎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