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这一路上班达尔看到到处都是烧焦的痕迹,那些锡安的杂碎一定的用喷火器将每个街区都烧了个遍。
游击队和士兵开始组织人群疏散,锡安士兵的残骸散落在破碎的砖石间,大家不禁将目光看向坦克,随后又将目光聚焦在旗帜上。
班达尔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如果要是少将在的话,估计会说出一番既能安慰,又能鼓舞人心的话。
他拍了拍装甲,对驾驶员道:“我们继续前进。”
坦克的引擎再度轰鸣,履带碾过断壁残垣,将锡安士兵的钢盔碾碎,一路卷起尘土飞扬。
看着坦克离去的方向,有人不禁感慨道:“我们曾将阿尔伊拉格的政府军视作我们的救赎,现在却被双志的部队拯救了。”
一个中年男人一拍脑袋,他懊恼道:“哎呀,刚才离得那么近,我怎么忘了问将军的名字了呢!”
一旁的游击队员笑道:“他叫班达尔,不过你更应该记住的是带领他们的那位指挥官,阿米尔少将。
正是他下令驰援加纳姆,我们才能在今天幸存下来。”
男人一拍手:“哦,沙漠的鹰!我听说过他的名字!那个不止一次击败过锡安部队的英雄!”
这时穆阿维叶看见几个半大的孩子正准备去追那位双志校官的坦克,便喊道:“喂,你们去干什么!”
“我们要去帮忙!”图菲勒回头道:“虽然我们不会开枪,但我们可以领路!”
“你们还是别添乱了,不去给将军添乱就是帮了最大的忙。”
穆阿维叶笑道:“将军真正希望的是你们能活下去,看到我们胜利的那一天!”
几个年轻人从废墟里拖出几块门板,权当担架用。
黑袍大娘弯腰掰开一名阵亡者的手指,替他擦掉脸上的血污。
“伊玛目在哪儿?”她又问了一遍,这次声音大了些。
街角传来一阵咳嗽声,一个缠着白头巾的老人伸手颤颤巍巍走了过来,原本洁白的长袍脏兮兮的,他是这片社区的伊玛目。
有人递给他一壶水,老人没接,先跪下来检查遗体。
他掰开死者的下颌,用手指蘸了唾沫抹在那人额头上,穿黑袍的大娘从怀里掏出块粗布,展开来盖住尸体面部。
“愿真主赐你安宁,如同赐你勇气。”
老人低声诵读,其余人也在心里跟着默念。
女人和老人们表现的很克制,要说在这场战争中,每个人都想尽出一份力。
但或许收殓那些烈士的尸骨,让他们重获安宁,才是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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