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墙边拉了拉老式拉绳开关。
“嗒嗒。”
钨丝灯並没有亮。
骆雪然想用手机照亮,可手机早就没电了。
她只能借著外面微弱的天光,打量著这逼仄的房间。
这房间只有一室一厅,十分狭小。
走进来直直的就是一间臥室。
一家四口挤在这样一间房里想必十分拥挤。
客厅的墙壁上,泛黄的年历上写著1993年。
厨房的瓷砖上贴著很多旧报纸。
桌上摆放著一个录音机,墙上则是很多三好学生的奖状。
只是上面的名字都被划了。
骆雪然再仔细辨认也看不清楚。
她只能放弃。
墙上还掛著一个大相框,上面是这家人的照片合集。
可是奇怪的是,照片很多,但是照片上的父母都没有脑袋,
像是被人人为的扣掉了。
骆雪然踩在地上有点黏腻。
不过她没有心思想这么多。
既然这里是两个小男孩的家,那么两个小男孩被肢解,真的是他们的父亲做的吗
这里面的场景,著实令人有点压抑和不適。
骆雪然走进了臥室。
臥室是一个大通铺。
从窗户旁边扑到了门边。
床头依旧贴著报纸。
只是此刻的床上十分凌乱,床单揉成了一团。
骆雪然走近一看,床单上都是暗沉的血跡。
床的对面则是衣柜,衣柜上镶嵌著一面镜子。
镜子里,在骆雪然走到床边时,床上分明蹲著一个浑身惨白的男孩,正在仰头看著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