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压我,知道我这一身阴债哪来的吗”
吴秋秋揉著身上的血。
“不知道,不知道。”
乌鸦们呱呱叫。
“就是在瓦片上刻下恶魂的人啊。”
“我这一身阴债也是他嫁接给我的。”
“太可恶了,太可恶了。”乌鸦们围著吴秋秋叫得很快:“那个人是谁,是谁”
它们每一句话都要重复。
吴秋秋被吵得脑瓜疼。
“別废话了,马上带我们去东岳庙。”
韩韞手一伸,抓住了一只乌鸦。
那力道,差点没把这位东岳信使给捏死。
“放,放手!!”
“韩將军,你不要为非作歹。”
乌鸦翻著白眼。
韩韞丝毫没有放鬆力道,反而一副莫名其妙的语气:“不知信使在说什么我们只想去东岳庙,还请引路。”
“嘎,嘎,嘎~”
乌鸦叫的有些痛苦。
“信使,还请带路啊。”
韩韞目光幽深得很。
分明是不怀好意,公报私仇。
暗戳戳给吴秋秋出气呢。
若非不想闹得你死我活,韩韞必然要把这死乌鸦毛拔了。
该死。
“这就带路,將军不要衝动。”
死乌鸦这个时候知道认怂了。
韩韞冷哼了一声,不情不愿地甩开了乌鸦。
乌鸦信使扑腾了两下翅膀,飞上半空。
看得出来它还是个领头的。
肖景辞也停下了念咒。
“请带路吧。”他道。
乌鸦信使有一群,但它们似乎是共用一个脑子的。
每个动作每句话都是同步进行。
一颗颗红色眼珠子在三人身上扫视了一圈又一圈。
愣是不理解这三个人是怎么凑到一堆的。
它们高高在上太久了,人世间的事也不可能完全知道。
只知道吴秋秋是身负几千桩阴债的罪女一个。
但现在没办法,只能先引路。
看到底是谁把恶魂刻在东岳庙瓦片上。
“诸位请闭上眼睛,我们来为你们开路。”
乌鸦信使清清嗓子,就跟人工合成的声音一样。
吴秋秋瘫倒在韩韞怀中,任由韩韞把自己抱住。
几人都闭上了眼睛。
周围的风越发的喧囂起来。
能把人头吹掉。
因为庄德华得头就被吹掉了。
眾人都没注意,包括庄德华都不知道自己头被吹掉了。
只听到轰隆隆的巨响。
一股阴风似乎从洞口里吹上来。
风中就像夹著刀片一样,颳得脸生疼。
“睁眼吧。”
听闻乌鸦信使的话,眾人慢慢睁开眼睛。
瞳孔深处不由自主都爬满了丝丝震撼。
只见原本巨大而又深不见底的大坑里,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长长的漆黑阶梯。
一直往深处延伸,直到完全浸没在黑暗之中。
充满一种不详的气息。
“灵魂往这里走下去,走到底就是东岳庙了。”
乌鸦信使嘎嘎嘎叫著,在大坑上面胡乱盘旋著。
也就是说,当踏上这个阶梯开始,他们的灵魂就会离体。
每个人的灵魂,都禁不起细看。
“繫上红线,不要走散了。”
吴秋秋猜到这阶梯肯定没那么简单。
既然是灵魂离体,遇到什么东西都有可能。
韩韞二话没说就把红线系在了手腕上。
其实有血契在,他们二人根本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