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去,拍不到就录音。
除非她噶了,不然多少能留下些证据。
就算真噶了,齐婧就是她的后手。
她之所以不直接报警,便是一切东西都找不到证据,某些超自然的东西解释不清。
所以她必须来一趟,打头阵,找到余顾所在的地方。
呵呵,害人是要偿命的,大清早亡了。
想剥她的皮,先去砖房里被扒一层皮再说。
接著,吴秋秋也不急著进去。
她翻出她书包里的老萝卜头......
咬了一口。
“嗯,都乾巴了,以后重新买。”
她嘀咕几声,往萝卜头插上线香点燃,置放在老宅门口的左侧,蹲下身子等了片刻。
线香菸雾飘乎著向上。
並非三长两短。
至少这一趟,没有想像中那么凶险。
不过吴秋秋还是没有进去。
她又掏出红线,在门环上来来回回绑了好几圈,放出长长的一条,系在自己的腰上。
若是出事,还能跟著红线出来。
做完这些,吴秋秋还是觉得不放心。
又给自己左脚塞了一枚皇陵铜钱,压在脚背上,这样一会万一被人皮影摄魂,有铜钱压魂,她不会轻易被拘魂。
想了想,她给自己嘴里也放了一枚。
並把一堆黄符围著腰贴了整整一圈,就跟那夏威夷小草裙似的。
直接武装到了牙齿。
小纸人们也被从纸房子里放出来。
看见她的模样,都觉得稀奇。
吴秋秋啥子时候这么郑重过
罗家还是第一回。
“你龟儿也有怕的时候。”吴火火不冷不热道。
“你自己敢不敢一个人去我就请问呢”吴秋秋含著铜钱,含糊不清地回应。
“老子他妈现在是个纸人,除了水里和火里,哪里去不了”
“粪坑你去不去嘛”
“吴秋秋,你再咧起嘴巴乱讲,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巴。”
吴秋秋翻个白眼:“好了,莫讲话了,我要进去了。”
老宅里面,首先就是一个前院,但並不是露天的,而是加盖了一层瓦,这样白天会有更好的体验感。
整体古色古香的,种著不少树,还有假山,石桌。
石桌上面还摆著一局残棋。
往前就是一个搭建的台子。
类似於戏台子。
有一米多高,上面铺著红绸,两侧还有专门的椅子和乐器,都是为奏乐的人准备的。
而红绸后方,就是一块巨大的皮板,此刻没有亮灯,看著森白森白的。
台前,摆放著数把竹椅,就是给观眾准备的了。
两侧各有一条通道,西边的房子似乎是不开放的,拱形门上用一把铁锁锁上了。
东边厢房的拱形门没有锁。
吴秋秋还看到墙边放著两个大簸箕,里面是一些晾晒的糯米粉之类的。
整个院子都没有开灯,唯一的光线来源就是头顶无处不在的灯笼。
“叮!”
她听到一声敲击快板的声音。
忙左右看了看,没人,像是听错了。
可罗家大费周章把她弄来,不可能不管不顾吧
“吴秋秋,你终於来了。”
旁边,罗希的声音响起。
就在她的侧边。
可吴秋秋没有侧头,甚至没有搭理,
不管是不是罗希,罗希现在都不是人。
她是不会轻易应阴物的话的。
这种低级错误谁犯谁傻逼。
吴秋秋的不理会,並没有让罗希发怒,她只是用幽怨的声音低声诉说著:“我在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