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她破大防了。
真的很討厌一些没有边界感的人!
吴秋秋並没有被嚇到。
不破女人的防,怎么找到她的破绽
於是吴秋秋继续说:“你的怨恨使你化作厉鬼,杀了负心汉与他的新娘。”
“但你真是没用啊。”吴秋秋话锋一转:“你都能把他杀了,却还留著他送的定情信物,日日梳著你这头长髮。”
“呸。真不爭气。”
吴秋秋唾弃一口。
红裙女人:“”
不是,礼貌吗
现在是討论她爭不爭气的时候吗
但不得不说,吴秋秋的话让她破大防了。
她坐在地上哭了起来。
“你別说了。”
吴秋秋目光闪了闪,她看到红裙女人的头髮有收回去的倾向。
桌上的铜镜也露了出来。
吴秋秋趁她哭,决定要她哭不出来,迅速站起来,扭动了桌上的镜子,將光线反射向了红裙女人。
所有被光线灼烧到的头髮,在这瞬间都变成了灰烬......
女人反应过来,顿时恼羞成怒,面孔扭曲得不成样子。
然而吴秋秋握著镜子,把光线对准了她的脸。
“啊!!!”
铜镜折射的光线,瞬间將女人的脸烧了,变成了黑漆漆的一片,五官都被烧平了。
吴秋秋有片刻的惻隱之心,但隨即就收起了。
天下负心薄情的人何其多,红裙女人固然是可怜的,但吴秋秋若是因为红裙女人可怜,就手下留情,那一会可怜的就变成吴秋秋本人了。
况且,那负心郎和新婚妻子已经被这红裙女人杀掉了。
吴秋秋坚定地转动著镜子,借用镜子折射的光,將红裙女人彻底焚烧......
那满屋的头髮,通通烧成了灰,满屋飘荡。
但古怪的是,红裙女人被焚烧,叫声中竟隱隱有种解脱之意。
她被仇恨困住太久了。
仇报了,却依旧鬱鬱寡欢。
吴秋秋把她烧掉,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
红裙女人的叫声渐渐消失。
原地还留下了一把木梳。
吴秋秋捡起了木梳,却发现木梳有了变化,居然变成了红色。
就像是被鲜血浸泡,渗透了一般。
握在手中就有种刺手的冰凉感。
好邪气的梳子。
这东西如果落在普通人手里,梳个几日头髮,估摸著三盏阳火都会熄灭,还会招来灾祸。
似乎这梳子本身就成了一件邪物。
吴秋秋急忙用黄符把血木梳包裹起来放进书包里。
然后再次转动镜子,使镜子的光线折射到堂屋西南角的铜镜。
此时,西南角镜子里的光也照射到了堂屋的白墙之上。
吴秋秋顿时听到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。
是老驼背的。
她咽了咽口水,连忙跑出去。
只看到白墙之上,掛著一幅画。
这幅画並不是真实的画,而是光照射之下才露出来的画像。
画像之上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,个子不高,身上有种邪气,面容十分普通,属於看一眼就忘记的长相。
唯独那双眼睛,令人不安。
吴秋秋记得他。
之前在奈何桥梦境中,站在奈何桥上的就是这个人。
这是驼背老人还没有请鬼登仙以前的模样。
果然,这老鬼在供奉他自己。
在画像露出来的同时,供桌上,红烛自动点燃,红色的烛火映照著那副诡异的画。
显得此刻的气氛更加阴冷。
並且,在烛火燃烧的时候,吴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