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扭头看去,就看到陆沉舟的脑袋冒著白烟。
她瞳孔一缩,抄起水瓢就跑了过去。
陆沉舟抽菸的动作僵住了,把湿水的菸头又送进嘴里。
不让抽菸早说啊!
你为什么不早说呢!
阿沅有些尷尬,连忙让哥哥带著他回房换衣服。
不消片刻的功夫,阿力慌忙地跑了出来。
“妹妹,不得了啊!”
“那个人的身上全是伤疤,就像是被刀砍的一样。”
“你说他会不会是坏人还是把他赶走吧!”
阿沅柳眉高挽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:“还是等阿爹阿娘回来再说吧。”
晚上,木屋的饭菜很简单,但是看起来非常美味。
除了灯光有些黯淡,陆沉舟从厂库里取出露营灯照明,那青年汉子就开始跪在地上跪拜。
“你这”
面对一家人的疑惑,陆沉舟开始比画。
阿力有些尷尬,似乎刚才有些过激了。
接过陆沉舟递来的露营灯,又指了指那个按钮。
阿力好奇地按下,灯光亮了,又按一次,灭了!
嘴巴张成了o形。
陆沉舟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没事没事,你喜欢送你了!”
说著就推到了他的怀里,虽然不明白对方的话,但是阿力知道他是把东西给自己了。
嘿嘿一笑,连忙给他夹了一块肉,坐在了他的身边,嘰里咕嚕说著。
吃饭到一半陆沉舟突然想起,语言不通,不如试试文字。
手指蘸水在桌面上写了三个字:你们好。
一家四口顿感迷茫。
那个披著兽皮的汉子,学著他的动作也在桌上写写画画。
陆沉舟一看,我擦,什么象形文字!
得,最后一条希望也破灭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陆沉舟在这个世外桃源寻找出去的办法。
少女阿沅成了他的嚮导和照看者。
她话不多,总是安静地做著自己的事。
採药、织布、照料屋前一小片开著紫色小的药圃。
她的存在,就像这村落本身一样,带著一种近乎透明的纯净。
陆沉舟也得知了她的名字“阿圆”,反正是从嘴形读出来的,不知真假。
这个地方呢,应该叫是叫羊侗,他不敢肯定。
一个午后,阳光懒懒地洒在村中最大的那座木屋前的空地上。
阿沅引著陆沉舟,去见羊侗的大长老。
长老的屋子比其他木屋更加高大宽敞。
门前悬掛著几串风乾的兽骨和色彩极其艷丽的鸟羽,在微风中轻轻摇晃。
屋內光线稍暗,瀰漫著浓郁的,某种奇异薰香气息。
大长老坐在屋子最深处,背对著唯一一扇透光的小窗。
他鬚髮皆白,但面色却异常红润,身形也並不佝僂。
他穿著一件宽大深褐色的麻布长袍,上面用天然的矿物顏料画著一些扭曲繁复,难以理解的符號。
陆沉舟一眼就认出,这位很难不是大长老。
少女阿沅轻轻地开口:“大长老,他说想来见见你。”
闭目养神的大长老缓缓睁眼:“是那个外乡人啊,这么快就好啦。”
“多亏了您的药草呀。”
阿沅比比划划,陆沉舟明白了,这位大长老才是他的真正救命恩人。
隨即拱手抱拳:“谢谢大长老。”
又递上了一面镜子作为谢礼。
看著大长老鬍子保养得很好,他应该会喜欢这玩意吧
老者爽朗一笑,说了他听不懂的话,隨即拉著陆沉舟上楼。
嗯
不是哥们!
阿沅还在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