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山!”
“你的虎賁营修整如何,还有多少手榴弹!”
还在包扎伤口的陈大山,清理战场的时候不小心被假死的人刺伤了。
听到声音之后,马上拿起对讲机回答:“隨时可以加入战斗。”
“不过手榴弹还剩下不到一百颗。”
“过来营地这里拿,我派人运了五千百颗过来,够你用了!”
陆沉舟找到一处还算好的大营。
令人在外面守著,自己进去把仓库里的这几天的食物和手榴弹都拿了出来。
一些受伤的士兵留守原地,协助打扫战场和焚尸,等候庆阳方面来接应的援军。
陆沉舟则是带著三个营赶往南评县。
许久未见宋叔文,甚是想念。
怎么说都是他的老上级,顺便敘敘旧,这是人之常情。
骄阳烈日覆压著古道。
刚刚找到避暑的地方,许多士兵仿佛卸下千斤重担瘫软在地。
经过一个月的长途奔袭,他们已耗尽了气力。
昨晚又经歷了一场大战,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匆匆逃命。
人声疲惫、马匹低鸣。
宋叔文吃著乾粮,眼神涣散。
他原本打算大军围城,不出三个月,便能攻下庆阳。
可没想到,仅仅只是过了一个晚上。
不只庆阳的城门都没看到,自己反而被打成了丧家之犬。
已经被追了整整两天,一旦组织人手衝锋,他们就躲得远远的。
真是一拳打在上。
昨天军中就已经断粮,如今个个身心疲乏。
反攻
他们不兵变就谢天谢地!
营盘边缘高坡之上,一队斥候犹如贴地游走的黑蛇,无声地伏在冰冷枯草深处。
为首者正是陆沉舟,他举著望远镜死死盯著前方鬆懈的营地,观察著每一处细节。
敌人的士气已经被消磨代价,饿了几天疲惫不堪。
他现在终於知道为什么孙权会大败了。
这个情况,八百人骑兵打饿著肚子的,那就跟砍菜一样。
“虎賁营手榴弹靠近威慑,驍骑营拦截出口,韩成功可以劝降了!”
轰隆!
天罚一样的声音再次袭来。
他们的第一反应不是拿起兵器反抗,而是本能地寻找掩体躲避。
“里面的人听著,你们已经被包围了。”
“现在放弃武器投降,我们將军答应既往不咎,还能让你们吃上一顿好的。”
“宋定邦身为晋王,不思报效朝廷,竟然意图招兵买马谋反。”
“诸位將士切莫步入叛军的脚步啊,现在弃明投暗还来得及!”
面对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声音,宋叔文火冒三丈,举起弓箭胡乱射了一通。
“胡说八道!”
“有种出来比试一番!”
被激怒的宋叔文,加上这些天积压的情绪。
此时的他,已经方寸大乱。
“宋叔文不要在负隅顽抗了,你若是念及將士的生命安全。”
“你就应该放下武器,出来投降,我们將军可以饶你一命!”
面对那些炙热的眼光,宋叔文动作一滯。
眼看他有些动摇,身旁的副將竇童连忙劝阻。
“小王爷,三思啊!”
“您若是投降,那可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!”
投降
他要是投降,这个小王爷的名號就到头了。
不投降是死路一条,回去照样也是死路一条。
“您是代表了晋王的大旗,代表了宋家的脸面。”
“怎可向敌寇投降!末將目不识丁,也知忠心二字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