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什么。可你看看,越发的肆无忌惮。”
啪!
马鞭狠狠地打在赵红缨的背上,她咬著银牙一声不吭。
“甲冑!”
“你知道甲冑代表什么吗”
“这段时间你在家中几日,带著丫鬟出去骑马,到处跑又有几日”
“是不是夫君把甲冑给你,明天你就要穿著跑去县城里啊!”
啪!
又是一鞭。
白凤仪让小翠收起鞭子,再次询问:“你服气了吗”
“我不服!”
赵红缨猛地一下站起身来,怒气冲冲瞪著她。
白凤仪冷笑了一声:“怎么你想动手打我”
“赵红缨,你不要忘记,现在的生活是谁给你的!”
“我们以前过的什么日子!”
“我就站在这里,你儘管动手。”
面对屋里的爭吵,陆沉舟和白凤婉躲在院子中偷看。
“夫君,我们真不进去帮忙吗”
小丫头糯糯地说道:“万一二姐真打了大姐怎么办”
陆沉舟眼神复杂没说话。
如果她真敢动手,那么她也就不再是你二姐了。
赵红缨没说话,只是一个劲地流泪。
不知道是懊悔还是因为疼痛。
“跪著!”
“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!”
赵红缨最后还是没有动手,径直地跪了下去。
入夜。
陆沉舟躺在床上等待著商场刷新,身旁的白凤仪说话了。
“我刚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”
过分吗
是有一点。
但是他知道娘子是有分寸的人:“红缨最近確实浪过头了。”
听到夫君这么说,白凤仪鬆了一口气。
“她自幼散漫惯了,本是一块璞玉。”
“如果不细细雕琢,恐怕將来会惹出祸端。”
“夫君你也不能太惯著她了。”
陆沉舟知道这是一个封建的內心与自由奔放灵魂產生的磨合。
白凤仪自幼接受的教育就是三从四德,她是被束缚的灵魂。
而赵红缨不同,她出身猎户。
从小跟隨父亲进山打猎,习惯了无拘无束的日子。
习惯,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。
见陆沉舟没回答,白凤仪又道:“那甄宓你打算怎么处理”
女人心海底针。
怎么聊著聊著又跑到甄宓身上去了。
“她”
“还能怎么处理,先让她在鏢局里住一段时间,后面的事再说吧。”
甄宓漂亮是漂亮。
但是老师从小就告诉他。
不要被女人左右,要左右都是女人。
“不如收了她”
白凤仪眼里闪过一丝狡黠:“她是大家闺秀,而是听说经读算学。”
“这样一来,我也能有个帮手,也能让红缨有个心理压力。”
“让她知道,夫君的娘子只会越来越多,她这个二娘子的位置也不是白坐的。”
陆沉舟扣扣额头:“娘子安排著来吧,三哥也这么说。”
“不过娶他可以,娘子你可要给我管好了,一个红缨我就够头疼的了!”
又聊了一会閒天,夫妻二人这才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