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子最大的侮辱。”
“庆阳王死后,他的那些嫡系纷纷想要夺权。”
“可不知道怎么回事,曹淑神不知鬼不觉地控制了庆阳的军政体系。”
“外加曹氏乃是庆阳门阀士族財力雄厚。”
“一个手握兵权的王妃,庆阳就变成了她的一言堂。”
“对於不臣服她的人,结果只有一个,那就是满门抄斩!”
“这个我知道。”
霍虎连忙接话:“听说她把庆阳王的旁支全给咔嚓了。”
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,
这漂亮的女人,怎么下起手来比他还狠。
“难道地方官府就不管不顾其他几位王爷又是怎么不见动静。”
说这句话的是韩成功:“这么大的一块饼,他们就甘心落入妇人之手”
贾三笑了笑:“你当庆远曹氏是摆设啊,屹立三朝不倒。”
“那这王妃怎么会来清河县这鸟不拉屎的地方”
“听说晋王有意跟曹氏联姻,这清河县正是小王爷宋叔文的封地。”
“这消息也是从你那亲戚嘴里打听到的”
“前些年在赌场的时候,听几个兵丁说的。”
不多时,眾人就来到了清河西城门。
陆沉舟带著刘燕霍虎前往牙行。
贾三带著韩成功去官府办理鏢局的凭证。
如今醉仙楼的生意说不上人满为患,每日的收入都足以小赚。
听说甄掌柜大价钱弄来了上好的鸡肉。
叫什么芦鸡,就连县令老爷吃了都讚不绝口。
这不附近的几大酒楼的掌柜都赶来巴结关係。
外面灾荒横行,你甄有钱有路子不说出来,这不厚道啊!
甄有钱表面上答应得很痛快,实则內心有多担忧只有他自己清楚。
三只芦鸡。
一只送给了县令。
一只献给了晋王次子。
自家吃了一只。
还別说,这芦鸡的食之味美,嫩滑不腻,远比市面上的好上百倍。
眼下晋王次子邀请贵客,指名要来醉仙楼一品珍饈。
他头髮都愁白了。
“爹,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瞎转悠啊,女儿头都晕了。”
甄有钱现在就是热锅上的蚂蚁——急啊!
“女儿啊,你说这宋少侠怎么还不来。”
“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”
甄宓无奈地嘆息道:“早知如此,爹爹为何当初答应得那么彻底呢!”
“总得留条退路才是啊。”
甄有钱面露难色:“那可是晋王次子,爹爹哪有胆子拒绝。”
“你也知道,爹爹想攀上这根高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”
“外面兵荒马乱背靠晋王,我们甄家才有一条活路。”
“眼看机会来了,我总不能推辞吧第一次就推辞,哪还有第二次啊!”
说到这里,甄有钱闪过一丝狡黠:“女儿啊,你上次说联繫京城的好友。”
“可有眉目”
甄宓满面愁容:“京城离著清河相隔千里。”
“前天送的信,怎么会这么快就到。”
“哎呀!”
“那可如何是好啊!”
甄有钱急得团团乱转。
“要不,高价买下其它酒楼的食材,先应付一下”
事已至此。
甄有钱也只能同意,希望小王爷会高抬贵手。
噔噔噔。
楼梯上小二哥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:
“老爷,及时雨来了!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,外面大晴天,哪有雨下!”
话语未落,甄有钱猛然一愣,难以置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