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救她,还会有下一次,若是幕后之人得逞……”宋锦和没把后面的话说完,她知道自己点到这自己堂姐就会想明白了。
杨清也瞥了一眼窗外:“吴家人已经来了,我们得走了。”
几人不紧不慢地赶回包间,屁股刚刚落座就听见再一次的踹门声。一时间二层热闹非凡,许多一层的人都上来看热闹。
那纨绔子弟被弄醒时衣服半褪,手脚都被绳子捆了结实,像一盘菜似的地展现在众人眼前。
“伤风败俗,伤风败俗!”
“这哥儿玩情趣怎么来这了,这可是食肆不是青楼。”
“这不是河内王氏他家的小纨绔吗?哎哟,这真是仗着自家权势乱搞啊。不过,怎么就他一人?”
“那女子肯定是听到动静提前跑了,你没瞅见那绳子还没来得及解开吗?”
几颗头叠罗汉一样眺望着斜对面包间的情景,走廊间围满了人。最前面的人贴心地让开了门口的位置,让大家都能看见里面的情况。
“你说明天这事到圣上手里得有多少个版本啊?”宋锦和拿着点心兴奋道。
“我觉得他明天得挨板子,可惜咱几个不能去他家瞧。”宋清芷遗憾地啃了一口饼。
“比起这个我更想看他回去找吴家麻烦。”杨清也撤回房间里。
“这件事更慌的另有其人,”沈确给她们倒茶,“吴家偷鸡不成蚀把米,丢了一个活生生的女儿。”
【我好想看三皇子知道这件事的表情啊】
三皇子一向低调,不争不抢,是京城最没有什么名气的皇子。他宫内的侍女侍卫对其都赞不绝口,说其儒雅随和、克己复礼。
只有宋锦和知道这家伙装的,不现在应该是两个人知道他是装的,宋清芷作为重生的人也知道。
至于宋锦和她怎么知道,并非她听见堂姐的心声,而是幼时曾见过三皇子杀一只鸟。
他的手慢慢收紧,任由那鸟无力的挣扎,啄破了手也没有松开,而是兴奋地看着生命在自己手中流逝。
宋锦和下意识打了一个哆嗦,再看向点心完全没了胃口。
喧闹逐渐淡去,姜时归拎着供词过来了。
“就是你爹和妾室。”姜时归把供词递给宋清芷。
“我去偷,明天给你,我知道我父亲荷包惯用什么布和线。”宋清芷咬紧后槽牙。
【我要不趁我父亲病直接把他毒死吧,也算是大义灭亲。不行我阿娘太依赖我爹了,先让他俩和离才好下手】
宋锦和一口茶喷出来,打断了宋清芷的心声。
“堂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