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嗯”齐云好奇的望向闺女,很配合的问道:“啥秘密,说给爸爸听听。”
“小晴姐姐她..:”
“暖暖!”小丫头刚说出几个字,就被端著盘子出来的赵晴打断,“说好不许告诉別人的。”
小丫头见状缩了缩脖子,装作大人的模样冲齐云摊了摊手:“小晴姐姐不让我说,那我不告诉爸爸了。”
齐云也没当回事,笑著捏了捏闺女的脸蛋:“好好好,不说就不说,爸爸待会儿问小晴姐姐。”
“你们两个快去洗手,准备吃饭了。”赵晴將炒好的菜放在餐桌上,白了父女两人一眼。
齐云赶忙应了一声,抱著闺女去卫生间洗手。
等回到餐厅时,赵晴已经给两人盛好了米饭,齐云从上午下飞机就一直忙活到现在,早已是飢肠辗,拿起筷子就开始大快朵颐。
赵晴一边给他碗里夹菜,一边柔声说道:“出去又没好好吃饭吧,看你脸上都瘦了。
齐云摇了摇头:“国外的食物吃不习惯,成天不是麵包就是西餐。”
“还是家里的饭菜好吃。”
赵晴笑著帮他擦了擦嘴角:“这次出去还顺利吗”
“顺利。”齐云不想让她担心,专捡些有趣的事情说。
吃完饭,齐云来到厨房熬他的药汤。
从去南非那天算起,他已经二十多天没喝药了,虽然身体没感觉有什么明显的变化,但黄帝內经上都说了,此药方宜每日坚持服用,所以有条件的话,他肯定还是乐意每天都整一碗的。
赵晴收拾好碗筷进来,看见他正往砂锅里放药材,出言劝阻:“要不...要不你明天再喝这个药吧.::”
齐云狐疑的转头看向她:“嗯怎么了”
赵晴放下碗筷,双手揪著毛巾,神情有些扭捏,最后狠狠瞪了齐云一眼,转身离去。
啥意思齐云挠了挠头,有些不明所以。
另一边,一处很普通的居民楼內。
老鬼被捆在一张椅子上,脑袋套拉著,脸上有不少血跡,躬著的身子似乎也有点不太自然。
旁边客厅里,两名青年正坐在茶几旁的小板凳上吃盒饭。
这时,“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,两名青年瞬间坐直身子,警觉起来。
当听清楚敲门的节奏是三长两短后,两人这才放鬆下来,其中一个寸头起身来开门。
门外站著个体型有些发福的中年人,开门那青年一句话没说,侧身將其让进屋內,隨后重新锁好门。
“人怎么样招了没”中年人一边说著,一边將手里拎的塑胶袋放在茶几上,里面装著烟和红牛之类的饮料。
寸头摇头回道:“没有,这傢伙嘴挺严实,从前天到现在,一个字没说。”
中年人听后眉头直皱,在矿泉水瓶里弹了弹菸灰,开口道:“没事儿,他愿意耗著你们就陪他慢慢耗,不过要注意点分寸,別把人给弄没了。”
寸头听后抹了抹嘴:“是,我两会注意的。”
中年人点点头,迈步朝著里面一间臥室走去。
臥室里的光线比白天还亮堂,不光头顶有盏灯,老鬼正对面还有一盏白炽灯,就对著他眼睛照。
中年人来到近前,抬手准备把老鬼那挡住脸的头髮拨开,可手伸到一半,似乎又有点嫌弃老鬼很久没洗的头髮理汰。
於是他把手缩了回来,从兜里掏出打火机,伸过去把老鬼的头髮撩开。
灯光映照下,老鬼整个人看起来很萎靡,眼皮睁开都费劲,比刚包宿完的网吧大神精神头还差。
“能聊聊不”中年人开口道。
回答他的只有沉默,老鬼就跟没听见似的。
中年人也不恼怒,抽了口烟,缓缓说道:“你这么挺著没啥意思,我们既然能找到你,你心里应该清楚是为了啥事儿。”
老鬼依旧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