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堵哭公路的隧道施工现场挖到的,您看这上面的泥土都没来得及清理呢。”
“当时现场就我们两,没別人知道这事儿,所以老板您买回去肯定是没风险的。”
毕总听后微微頜首,继续问道:“咋运回来的我记得那边路上好像有安检吧”
大脸盘牙一笑,拍了拍旁边的皮卡车:“这车是单位的,天天跑那条路,基本不咋检查,而且我们回来的时候还在上面放了不少东西。”
“嗯。”毕总弹了弹菸灰,对两人的回答还算满意,“想卖多少钱”
大脸盘舔了舔嘴唇,目光在象牙上打转,像是在心里权衡价格。
隨后又跟旁边那人对视了一眼,最终伸出一根手指:“一百万,最低价!”他说话声音压得很低,生怕谁听见似的。
毕总听到对方报出这个价格,嘴角露出一抹笑意,当即转身就要走人。
大脸盘见状,急忙上前两步,伸手拦住毕总,赔著笑说道:“哎哎哎!老板您別急啊!价格好商量!”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水,目光在齐云和毕总之间来回跳动,“您说个数,只要別太离谱,咱们能谈!”
毕总停下脚步,吸了口烟后,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如果你这玩意是正常渠道来的,我给你一百万没问题。”
“但是你现在啥也提供不了,后续很多事情还得我自己来搞,我咋给你一百万啊”
“是是。”大脸盘舔了舔乾裂的嘴唇,神情很是討好。
齐云看他这幅样子,猜想对方应该是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找到出手门路。
毕竟这东西有些敏感,没两把刷子还真不敢买。
这时就听毕总继续道:“我说个价,三十万,你要觉得能行就行,不行咱就算了,我全当今天没来过。”
“三,三十万”大盘脸听见这个数字有些错愣,显然跟他心理预期相差甚远,见毕总没再气,他转头又跟同伴对视了一眼,隨后喉结上下滚动,露出被烟燻黄的牙齿:“老板,您这价砍得也太狠了......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啊,您再添点儿”
毕总摇了摇头,態度很明显。
这时旁边那个一直没插话的青年开口道:“雷工,三十万就三十万吧,咱们卖了还得赶紧回工地去。”
大盘脸听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,隨后看向毕总,有些不甘心的说的:“老板,一口价35万,行不”
毕总抬起手腕上的劳力士看了看时间,吐出一口烟圈说到:“我时间有限,你先考虑一下吧。”说罢,转身就要走。
大脸盘顿时急了,赶忙又跟了上来,嘴里连声说道:“行行,三十万,就三十万!”
毕总闻言,停下脚步,转头看了看大脸盘,隨后从兜里掏出手机,拨通一个號码后交代了几句。
掛断电话,他衝著大脸盘说道:“待会儿会有人带著钱来跟你交易。”
说完后朝齐云使了个眼神,两人离开院子。
回到车內,齐云有些好奇的问道:“那个猛獁象牙能值多少钱”
毕总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,回道:“在他手上那东西就只值三十万,到了我们手里不低於六百万。”
“不过这中间的事情也很复杂,估计你那份能有个三百来万吧。”
齐云听后微微頜首,知道这里面还有很多门道。
车子发动后朝著原路返回,等快到那个“五湖四海”旅馆时,齐云让司机停车,跟毕总打了声招呼就在路边下车了。
后面一直跟著的陈伟见状,也把车停到路边。
等到齐云上车后,他冲副驾驶的老黑吩附道:“老黑,你去旁边那个旅馆问问,昨晚是不是住进来两个外国人,现在还在不在房间里。”
说罢他从钱包里掏出几百块钱现金递了过去。
老黑望著递来的钱,瞬间领会他的意思,接过钱就奔著旅馆去了。
等了差不多四五分钟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