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三名偷猎的中年人正围在一起,盯著地面上一只五彩斑斕的野鸡。
其中一个大鬍子搓了搓手,咧著嘴说:“这野鸡看著肥,晚上烤了好好吃一顿。”
旁边另一个带著大军帽的男人踢了大鬍子一脚,语气不善的说道:“都他妈跟你说八百遍了,
別几把胡乱开枪,一只野鸡你打来干鸡毛。”
“昨天就是你他妈乱开枪把那个老头引过来了,还不长记性是吧”
大鬍子尷尬笑笑,道:“这都在山里逛两天了,连个熊毛都没看见一根,我不也寻思打只野鸡解解馋么......
月军帽男人皱著眉头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,低声咒骂道:“就你这脑子,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的份上,老子早把你扔这儿餵狼了。”
“明天再找最后一天,不管能不能搞到熊掌咱们都得撤了,那老头消失时间长了,没准会闹出动静,老子可不想被华夏警察逮住。”
这时旁边另一名瘦高个开口道:“老大,咱们要是没搞到熊掌,回去怎么跟金老八交待”
军帽男人朝地上2了一口:“老子他妈吃这碗饭的需要跟谁交待”
“再说了,昨天不是从那老头身上搜出根人参吗,有那东西他拿去也能交差了吧。”
北瘦高个听后没敢再言语。
不知不觉,天色逐渐暗淡。
三个偷猎者又在山林中逛了几圈,最后来到山腰的一处木棚。
大鬍子放下猎枪,屁顛屁顛的拎起那只野鸡就准备拔毛。
军帽男人见状,又是一脚踢在他屁股上,咒骂道:“滚远点弄去,一股腥臭味儿。”
大鬍子转身陪著笑脸,拎著野鸡走到木棚边上,嘴里嘟著:“行,行,我走远点弄。”说著便往木棚后面走去。
军帽男人在树枝铺的地上躺下,掏出腰间的酒壶抿了一口,喃喃自语道:“还是他娘的那群杂碎会享受啊,想吃个熊掌,还要让老子跑到华夏这边来偷猎。”
瘦高个在一旁整理著工具,听到这些抱怨也不敢接话,毕竟那些人的身份太高贵,不是他这种底层人敢议论的。
“老大,那老头被扔那山洞里一天了,要去给他餵点吃食不,別给饿死了。”
军帽男人皱著眉头,又喝了一口酒,说道:“他饿死又不是你饿死,怕什么。”
“也不知道那个老傢伙会不会听出我们的口音,以防万一,等明天走的时候你去把他处理了。
瘦高个闻言,手里的动作顿了顿,最终还是应道:“是。”
军帽男继续吩附道:“解决完就扔
“知道了。”瘦高个回道。
军帽男人这才满意的点点头,又拿起酒壶抿了一口,隨后咒骂道:“崔老二你他娘杀个鸡都要磨蹭半天是吧。”
然而这次等了半天也没人回应他。
军帽男见状,恼怒的又喊了一声:“崔老二,你他妈耳朵聋啦”
木棚后面依旧安静。
军帽男人脸色一沉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,低声对瘦高个说道:“不对劲,你去看看。”
瘦高个眉心一跳,有心拒绝,但又碍於对方的淫威,只能抓取猎枪,小心翼翼地朝著木棚后面走去。
时间又过去两分钟,就连瘦高个也一去不復返,而且还一点动静都没发出。
军帽男这下彻底坐不住了,一屁股从地上爬起,迅速抓起旁边的猎枪。
他瞪大双眼,警惕地扫视著四周,可漆黑的夜色下,只有几声斑鳩的叫声传来。
军帽男猫著腰,缓缓朝著木棚后面挪去,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,眼晴死死盯著前方,耳朵竖起。
这黑暗压抑的环境,让他心头生出丝丝恐惧。
“谁给老子出来!”他色厉內荏地喊道,声音微微颤抖。
就在这时,身后的那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