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骑着车子跟着梁秉鲲回了首都剧场。
迈步进了会议室,刁光谭正在陪着两个中年人喝茶。
“钟山啊,这是市里的两位同志,是就你转正的事情,过来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钟山心中疑惑,却也只能坐下,等待对面开口。
其中一人吐了吐茶叶沫子,放下茶杯,翻出一个笔记本,“你母亲是朱倩云,对吧?”
“是。”
“之前她写了很多信,要求给她恢复身份,你知道吗?”
“知道。”
“这个事儿还没办完……”
那人沉声说道,“当时她虽然来信附加了一些情况说明,但是合格的材料是没有的,后来我们找到你父亲,他搜集了一些人事材料,但是当年她在乡下的一些情况缺少证人和文件。”
“额,这个跟我转正的关系是?”
那人闻言,解释道,“转正也是要身家清白,所以恢复你母亲的名誉也是必要的。你看看能不能跟乡里联系一下,或者干脆回去一趟,把这几份关键的材料盖章送过来,我们也好帮你进行下面的工作。”
说罢,另一人拿起桌上一个厚厚的文件袋,递了过来。
钟山打开翻看着其中的各种文件,脑海里却回想起了当初穿越来的那段时光。
两天后,南下中原的火车上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夏天坐火车比冬天还难受,除了要忍受车上没完没了的吵闹和旷野的热风,周边每一具热烘烘的流着臭汗的身体才是最让人头皮发麻的。
一路换乘各种交通工具,钟山花了五天,终于走回了梦开始的地方。
烈日的午后,气流升腾仿若幻境,站在村口的钟山望着周遭的一切。
农村的模样丝毫没有变化,生产队还没有包产到户,改革的春风也未吹到这里。
刚进了村口,钟山就被一大群熟悉的面孔围住了。
这些十里八乡的野小子、野丫头们,就是母亲当初教过的学生。
如今正值暑假,孩子们的脸蛋儿都晒得黑灿灿的。
原来他们还可以在乡村小学里识几个字,如今母亲去世,想来只能另寻别处。
钟山冲他们笑笑,蹲下身子,从包里掏出一大堆糖来,五颜六色的糖纸顿时把这群野孩子吓得说不出话。
这年头别说奶糖,水果硬糖在村里那都是稀罕物,孩子们哪见过这阵仗,一个个默默吞咽着口水,胆子大的干脆凑近了闻闻味道,只是大都把小手在裤子上搓来搓去,谁也不敢伸手拿。
钟山干脆说,“这样,你们排队,一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