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季总。”
就在这时,病房门被轻轻敲响,一名护士推着摆放着药品和治疗盘的小车走了进来:“阮小姐,醒了吗?感觉怎么样?该打针了。”
冰冷的酒精棉球擦拭在皮肤上,带来一阵短暂的凉意,随即是针尖刺入血管的细微刺痛。
这种痛感虽不及昨天晚上的千分之一,却让她短暂的清晰片刻。
她看着窗外越来越亮的天空,看着阳光终于挣脱了云层的束缚,毫无保留地洒满窗台,也照亮了病房里漂浮的尘埃。
“知微,你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?家里人知道吗?”
阮知微心跳漏了一拍,她入职的时候隐瞒了自己的病情,昨天情况紧急之下没有多想,把电话打到了季豫这里,现在季豫应该把她的病情了解得七七八八了。
会不会影响到她好不容易找来的工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