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芜也看了过来。
之前她也以为郁默勋和容辞是那种关系。
在得知容辞和南致知和长墨的真实关系之后，现在她就不那么确定了。
她也注意到，祁煜?问完这个问题之后，封庭深也看向了贺长柏，似乎，他也很在意这个答案。
林芜抿了一下唇。
祁煜?也注意到了，但他觉得封庭深只是纯粹的好奇而已。
贺长柏闻言，却沉默了一下，才说道：“要不，你去问一下？”
祁煜?：“……”
以为贺长柏这么说，是不关心容辞和郁默勋之间的事的意思。
他们连夜搭乘私人航班前往东京。飞机起飞时，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夜色正缓缓褪去，晨曦透过云层洒在机翼上，仿佛某种隐秘的预兆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，她为什么会选择我们？”苏念安靠在座位上，轻声问。
“因为她知道，我们不会伤害她的‘影子’。”封庭深回答，“她知道，我们会保护它们。”
“可我们……真的能做到吗？”她问，“我们只是普通人。”
“不。”他摇头，“我们不是普通人。我们是她留下的最后希望。”
苏念安沉默了，良久才轻声道：“那你呢？你真的……还爱她吗？”
“我曾经爱过她。”封庭深看着她，眼神复杂，“但后来，我爱上了你。”
“可她……还在看着我们。”她低声说。
“她一直在。”他点头，“但她也知道，我们有自己的路要走。”
飞机穿越云层，进入日本领空。东京的夜色与布宜诺斯艾利斯截然不同，霓虹灯在高楼间闪烁，仿佛永不熄灭的星辰。封庭深和苏念安入住了一家位于涩谷区的精品酒店，窗外是川流不息的街道，和那永不停歇的城市脉搏。
第二天一早，他们便前往林知夏留下的地点??一座隐藏在东京湾边缘的废弃水族馆。
水族馆早已荒废多年，玻璃幕墙被海风吹得斑驳不堪，封庭深推开沉重的金属门，一股咸湿的海风扑面而来，空气中弥漫着海水与腐朽交织的气息。
“她为什么会把‘影子’藏在这里？”苏念安问。
“因为这里……是她第一次发现‘秩序之眼’真正用途的地方。”封庭深走进大厅，目光扫过那些干涸的水池与破碎的玻璃，“她在这里，第一次意识到，AI不是人类的敌人，而是人类的镜子。”
他们穿过破败的通道，来到水族馆最深处的一间密室。封庭深按照日志上的提示，找到一台尘封的终端设备。
“这台机器……是她当年留下的。”他轻声说，手指轻轻拂去屏幕上的灰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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