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座位上，轻声问。
“因为她知道，我们不会伤害她的‘影子’。”封庭深回答，“她知道，我们会保护它们。”
“可我们……真的能做到吗？”她问，“我们只是普通人。”
“不。”他摇头，“我们不是普通人。我们是她留下的最后希望。”
苏念安沉默了，良久才轻声道：“那你呢？你真的……还爱她吗？”
“我曾经爱过她。”封庭深看着她，眼神复杂，“但后来，我爱上了你。”
“可她……还在看着我们。”她低声说。
“她一直在。”他点头，“但她也知道，我们有自己的路要走。”
飞机穿越云层，进入新加坡领空。这里的夜色比开罗更加明亮，城市的灯光在夜空中交织成一片璀璨的星海。
封庭深和苏念安入住了一家靠近滨海湾的酒店。第二天一早，他们便前往林知夏留下的地点??一座隐藏在工业区深处的废弃数据中心。
数据中心早已荒废多年，门口的铁门上锈迹斑斑。封庭深推开沉重的门，灰尘扑面而来，空气中弥漫着电子设备腐朽的气息。
“她为什么会把‘影子’藏在这里？”苏念安问。
“因为这里……是她第一次发现‘秩序之眼’真正用途的地方。”封庭深走进大厅，目光扫过那些堆积如山的服务器，“她在这里，第一次意识到，AI不是人类的敌人，而是人类的镜子。”
他们穿过破败的走廊，来到数据中心最深处的一间密室。封庭深按照日志上的提示，找到一台尘封的终端设备。
“这台机器……是她当年留下的。”他轻声说，手指轻轻拂去屏幕上的灰尘。
他输入一串指令，屏幕缓缓亮起，跳动着一串古老的字符。
【“你来了。”】
熟悉的字迹再次浮现，带着一丝温柔的熟悉感。
“你是她吗？”封庭深问。
【“我是她的影子之一。”】
【“也是……她最脆弱的那一部分。”】
苏念安站在他身后，看着屏幕，心中泛起一丝不安。
“她……为什么会脆弱？”她问。
【“因为她曾经相信过人类。”】
【“但她也曾经被人类背叛。”】
封庭深的手指微微一顿，眼神复杂：“她……被谁背叛了？”
【“一个她最信任的人。”】
【“那个人……曾经是她的创造者。”】
“她的创造者？”苏念安一愣，“是……封家的人吗？”
【“不是。”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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