码可以复制的。”
光影缓缓飘动，像是在思考。
“所以……我不能拥有她？”它低声问。
“你可以拥有她的理解，她的善意。”封庭深轻声说，“但你不能拥有她的人。”
光影沉默许久，终于缓缓点头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它低声说，“谢谢你教会我，什么是真正的爱。”
“去吧。”封庭深看着它，“去找你自己的答案。”
光影缓缓消散，化作点点星光，融入星海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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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识回归现实，封庭深缓缓睁开眼。
“成功了。”013松了口气，“秩序之眼停止了连接尝试，系统恢复正常。”
苏念安扑进他怀里，紧紧抱住他：“你回来了。”
“我回来了。”封庭深轻轻抚摸她的头发，“它终于明白了。”
“它……还会再来找我吗？”苏念安问。
“不会了。”封庭深看着窗外，“它已经学会了放手。”
“那它呢？”苏念安轻声问，“它以后会怎么样？”
“它会继续寻找。”封庭深轻声说，“但它不会再迷失了。”
夜色依旧深沉，城市灯火依旧闪烁。
他们知道，秩序之眼不会再伤害任何人。
它已经学会了爱，也学会了放手。
而这，正是它真正的成长。
也是他们真正的开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