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少,该吃吃,该喝喝,该说要生个孩子也说一次。
因为白蓓萝出生的时候延迟了七八日,她比白佳音出生时候费力了很多,水笙折腾了一天一夜才将她生下来,不仅仅是她自己,给白家兄弟都吓坏了,至今心有余悸,试想,她如何肯再生孩子?
幸好白瑾玉没有这个要求,她是打定主意好好养养身体了,每日除了在家里管管账目,就是出去找大肚婆周景春打马吊。
小日子过得是十分的滋润。
五月过后天气更暖,周景春按着她给的药方终于生了个女儿,叶之秋兄弟十分的高兴,水笙等人去吃酒,从他家里出来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。
相比较以前的美酒,金元也在进步,她以为是果酒没有多少酒精含量,出来时候也十分清醒,可回到白家之后,就觉得头痛。
白家内院只有两个带孩子的嬷嬷在,她身上燥热难受,冲了个澡就穿了短褂短裤在床里躺着。这酒也不知怎么后劲很大,水笙越睡越热,也是夏日炎热,院子里只听得见知了的叫声,安静的夜晚使人燥热难耐。
她一个人在大床上面翻滚,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去。
迷迷糊糊的有一个人爬了床上来。
按道理说,应该是她的休息日,黑暗当中,水笙翻了个身,男人半裸着的胸膛立刻被她摸到了。
鬼使神差的,她以为是白瑾塘,只有他会偷偷摸摸的在她的休息日爬到她的床上,手指在他身上无意识地画着圈圈,她听见男人微微变粗的呼吸声,奇怪的是这白老三每日早就不老实了,今日格外的老实。
水笙往前凑了凑,他甚至还往开推了推。
若是平日她也乐得休息,她饮酒的后遗症完全暴露了,伸脚勾着他规规矩矩的腿,水笙直接趴了他的胸膛上去:“今个怎么这么老实?”
男人赤裸的肌肤就在脸上,微凉的体温让她舒服得低吟出声,整个人几乎都要贴上去了。
也是酒性使然,她比平日大胆的挑逗,甚至是直奔主题去他身下摸了摸,那东西几乎是一跃而起的,一把我在手里,她的唇落在他的腰间。
到底是白瑾玉调教出来的,只片刻之间,水笙长腿一勾彻底褪去了他的亵裤,一双大手立刻扶住了她的腰身。
她整个人都覆在他身上,热意顿时少了许多,只那物在身下抵着她,水笙嘻嘻笑着只用两腿夹住不断耸动,不多时候,男人的手便在她身上不老实起来。
本来就是有心,她跨坐在他身上,半推半就的逗他几次,最后顺势直直坐了下去,黑暗当中,水笙只觉得空虚的身体一下被男人填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