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临县……啊!”她刚想对着醉酒的白瑾衣解释两句,他忽然使劲一拽她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。
“白瑾衣你喝醉了!”
“我是喝醉了,”他喘着酒气在她耳边:“我被你逼疯了水笙……你要去临县干什么还用说吗?小王爷已经与我说了,你想单门独户离开白家是也不是?”
她最初是这么想的,可是……
“你一直在敷衍我和大哥是不是?”他用力扯开她的腰带也抓下了自己的,身子一沉,就挤入了水笙的两腿之间!
“不是!”她两腿冰凉地袒露在外,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,这几次以来,因为白瑾玉他一直伤心,若是欢爱能让他觉得公平并且高兴些,水笙想她是愿意取悦他,可他质问于她,显然是误会了她或者是更加的伤心……她抓着他敞着的衣襟:“你听我解释!我还没有……”
话未说完,他喘着粗气已经冲进了体内!
他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是衣衫不整,水笙衣裙还完好在身,他只褪了她的裤子,他自己的也还挂在腿上,这算什么?
她心里酸涩,闭上了眼睛……本来想说的话又重新吞回了肚子里。
白瑾衣脑中嗡嗡作响,他满脑子都是水笙要离开白家的消息,扶着她的腰身也不顾她的意愿就是一个劲的生猛律动。
毫无快感可言,甚至还有些干涩的疼痛,水笙咬牙挺着,也许是他醉酒的缘故,不多一会儿就泄在了她的身体里,瘫软在她身上。
她睁开眼睛,正对上他的视线。
白瑾衣翻滚到一边,埋首在被褥里:“你心里没我了,对吗?”
她无言以对,觉得十分疲惫。
他探头出来,红红的眼睛里竟然流出泪水来:“水笙,对不起,你别走行吗?”
水笙揉了揉额角,事已至此本来想就这么睡得了,可忽然想起白瑾塘还在她屋里拔罐子,不得不赶紧起来整理衣裙。
白瑾衣扑身上来将她一把抱住,他带着酒气的吻落在她的眉间脸上,胡乱地亲着。
他的泪水落在她的脸上,她想起以往心酸不已。
本来觉得自己被伤害了,这会儿反却捧了他的脸,让他先睡。
“你先睡吧,别胡思乱想,我不会离开白家的。”
“那你陪我!”
白瑾衣的手又不老实起来,他扯着她的裙子,从
水笙使劲推着他,他到底还是扯开了上面的衣襟,张口含住了一边小小的蓓蕾红蕊。
她推也推不开,大腿根部还流淌着他的东西,黏黏的难受之极。
他拽了她分腿坐在他的大腿上,只气得她掐着他,打着他却躲不过他的手在身下作怪。
时间大概已经过去了两刻钟的样子,白瑾塘的竹罐该拔下来了。只听啪的一声,水笙大叫了声白瑾衣,再不顾其他挥手就给了他一巴掌!
他似乎怔住了,醉意也散了许多,呆呆地看着她。
她推开了他,胡乱抓过他的裤子擦了擦大腿,三两下穿了裤子拽着衣裙就跑出了屋子。
白瑾衣一下子仰面躺在床上,
缓缓捂住了脸。
……
白瑾塘也听见了门外的喊声,似乎是二哥的,可惜他拔着罐子不能起来。水笙大抵是去看了,他等了好半晌也不见她回来,看样子,好像真是喝多了。
他老老实实地趴着等,后背上面四个罐子越来越紧也越来越疼,后来恨不得自己伸手抓下来,扭着身子正和竹罐做斗争,终于响起了水笙的脚步声。
她脚步很快,两手捂着衣裙大襟,进门就吓了他一跳。
水笙两眼通红,她衣襟处还露着大片的肌肤,裙子下摆还撕坏了两片,白瑾塘不确定是哪个兄弟干的,但是他的心里升起了莫名的怒气。
她直奔床里,按着他的后背一个个拿下了竹罐。
他后背上面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