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接自己站出来,把这事儿闹成了苏府和侯府之间的事。
她开口就要再说,身旁的苏老爷子重重一拍桌案,把她吓住了。
“今日大厨房所有下人,全部绑了,交由侯府处置。”他冷着脸,又看向大儿媳,“老大媳妇,你母亲老糊涂了,以后你来主持中馈。”
苏老夫人面色铁青。
而她的大儿媳简直喜出望外,忙道:“是,媳妇一定好好管家。”
苏老爷子做到这份儿上,已把错全揽了下来,秦故这才不再追究,两位舅舅又说了几句好话,总算把这稀泥和了下去。
拜完年出来,秦般却叫住了秦故:“你同我一道,我有话说。”
阮玉心中一紧,怕他要教训秦故不知轻重,赵新却拉住他,对他摇摇头,示意没事。
“我们同乘一驾。”他上了马车,婆子把小胖崽也抱上来,搁在软垫上,让他自己坐着玩儿,阮玉坐在另一边,仍有些忧心:“嫂嫂,今日阿故是不是太冲动了?”
赵新却道:“今日阿故可真是机灵极了,你待会儿回去千万别说他。”
阮玉一头雾水:“啊?”
“你才嫁进来,还不太了解,外祖母这个人有趣得很。”赵新只说了一句,便点到为止,“这个你回去问阿故,他一定给你说得绘声绘色。”
“今日她不知为何又发作,偏偏挑的是你,这可不地道,我们做媳妇儿的,在家多是看婆母脸色,一旦夹在婆母和婆母的娘家中间,那就里外不是人,难做得不得了。”赵新道,“阿故显然是看出来了,这才说他吃到了夹生饭,而不是你吃到了夹生饭。”
“而且外祖母这个人,你要是一味忍让,她只会觉得你好欺负,必定要闹出来,她才会敬你一分。”赵新拍拍他的手,“你放心好了,阿故精着呢,他敢得罪,必然是得罪得起的。”
阮玉松了一口气,又问:“那哥哥为什么叫他过去?”
赵新:“不知道。但阿般很少管他这些事儿,应当是正事。”
回了侯府,阮玉又在自己院里等了老半天,秦故总算回来了。
“哥哥有没有骂你?”他亲自为他脱下大氅,秦故脱完便往软榻上一坐:“骂我做什么?我又没做错事。他是同我商量出仕的事儿。”
“出仕?”阮玉这才想起来,秦故今日说的可不就是“没混上个一官半职被外祖母瞧不起”么。
秦般原来全程只听见了弟弟说想谋个一官半职。
阮玉心中一直悬着的大石头,这才落了地。
秦故伸手拉他,让他坐到自己身旁:“待会儿让宝竹给你弄些艾草药包,泡泡澡,驱邪辟邪,等过完年,我们去慈云寺求个平安符。这大过年的,弄这一出,偏偏你还开着镖局……”
他顿了顿,道:“玉儿,要不今年你先别去镖局里了?我听老人说,吃到夹生饭这兆头很准的,之前附近有一家人,过年时驾车出行,马车翻下山去……听说就是那天早上拜年时吃到了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