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阮玉便趴在床上,小丫头一个揉腰,一个揉腿,手劲儿还不小,揉得阮玉连连叫痛。
他一叫,丫头们就咯咯笑,阮玉不明所以,倒是宝竹斥了一声:“笑什么?夫人吃了苦头才叫的。”
又转过头来,一边伺候阮玉梳洗,一边道:“昨夜您可吃了苦头了,小的在外头听着,您一直叫到后半夜,姑爷也太放纵了,明知道今日要早起敬茶,还弄得那么厉害。他自己倒是神清气爽,一大早就起来在院中练拳……”
阮玉一顿,登时脸红了。
他有叫得那么大声么?
昨夜到了后来,他几乎失去控制,意识也不太清醒了,根本想不起来外头还有一院子的下人听着。
这下可丢人了。
这里可是侯府,规矩森严,新婚夜闹得这么厉害,下人们该不会传到侯夫人那里去罢?
阮玉咬住了嘴唇,宝竹给他梳好头,恰巧秦故晨练完,进屋擦洗换衣,一看见他,就走了过来。
“玉儿。”他先叫他。
阮玉转过头去,同他四目相对,一时两个人都顿住了。
阮玉样貌本就出色,前阵子瘦了一圈,五官更显出几分秀美,下巴尖尖的,白皙细长的脖颈从衣襟拔出一段,像那削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