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中露出几分豹子叼住猎物不肯松口的势在必得,那样的坚定,那样的锋芒毕露:“你只有我。别的男人,你想都不要想。”
阮玉简直被他的无耻之语气得肺都炸了,胸膛不停起伏,秦故还在接着说:“我也只有……”
啪——
阮玉狠狠一个耳光,直把他的脸打偏过去,使尽全身力气朝他吼:“滚!”
这一个耳光扇得秦故半边脸颊都麻了,他用舌头顶了顶那边脸颊,转回头来直勾勾盯着阮玉,忽而道:“还有短短几日,秋闱就要放榜,你这阵子一直在等言子荣的消息罢,以为我真不知道?”
他像是忽然揭去了这段时间在阮玉身边伏小做低的假面,露出平日惯常的聪明绝顶、不可一世的真面目:“玉儿,你想要别的什么,我都会给你,但你背着我打这样的算盘,我不会叫你如愿。”
阮玉像是这才想明白,难以置信道:“所以你觉得,我一直在等荣哥哥提亲,你怕他秋闱后真的来提亲,就要用这种办法断了我的念想?!”
秦故抿紧嘴,盯着他,没做声,但那眼神分明就是这个意思。
阮玉一阵恍惚,觉得自己好像今天才第一次认识他。
——不仅仅是趾高气昂、不可一世,还心机深沉、走一步算十步。
自己怎么惹上了这么可怕的人?
他怔怔退了两步,一个趔趄,跌倒在干草床铺上。
秦故蹲下来,捡了贴身里衣披上,又捡起中衣,抖开来,打算给他盖在身上。
还未碰到,阮玉就蓦然往后一缩。
秦故的手顿了顿,片刻,将中衣一团,放在了一旁。
“你好好休息,我在外头守着。”
他起身出去了。
阮玉颓然坐在干草床铺上,好半晌,才喃喃道: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……
“听说了吗?洪兴镖局的总镖头洪经发,被人挑断了手筋,弄瞎了一双眼,现在是个废人了!”
“是吗?谁干的?”
“还能有谁,他原先是扬州府第一高手,谁能打得过他?还不就只有在信义镖局比武大会上三招打败他的那一位。”
“嚯!那这下信义和洪兴的梁子可结大了。”
“嗨,他们两家的梁子,早在两年前阮门主被害的时候就结下了。阮玉这次回扬州,若不为父报仇,那就是自己被杀,两条路只能选一条,他可没退路了。”
“那洪经发成了废人,现下谁来当洪兴的总镖头,是他那个副手张兴发?”
“那个都一命呜呼咯!”
“当真?没想到阮玉下手这么快,一次就废了两个高手。”
“我听洪兴的镖师说,原本是他们设计围杀阮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