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如此过了好几日,阮老板回了京城,将娘俩接到了别院,泉生也就不必再在此照顾,秦故痛失眼线,更加不好接近阮玉,急得日日在别院附近打转。
待他把别院周围的一草一木都摸清楚时,秋闱结束了。
言子荣再次登门。
阮家设宴款待,虽然只是些家常菜,但桌上几人交谈甚欢,连身子未完全康复的白秋霜都多待了好一会儿,阮玉扶她进屋休息后,阮老板又同言子荣把酒言欢,俨然已把他当成了半个侄婿。
秦故在树上远远看见,后槽牙都快咬碎了。
他真是想不通,就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举子,比他强在哪里?
不多时,阮玉从屋里出来,言子荣许是喝了酒,居然起身去牵他的手,秦故差点儿没忍住冲去别院踹门,还好阮玉一侧身避开了,独自坐在一旁。
秦故这才舒了一口气,哼了一声,松开抠着树干的手,树干上留下深深的五个手指洞。
这边别院里,酒足饭饱,阮老板自去歇息,让两个年轻人出去玩儿,言子荣酒量不错,眼神尚且清明,便道:“玉儿,我听说近来京中赏秋菊,有不少斗花会,我们也去凑凑热闹。”
阮玉低声道:“荣哥哥去罢,我不去了。”
“我一个人去有什么意思?你也出门走走罢,成日待在家里,人都没什么精神了。”言子荣站起身,“方才你母亲和叔父也都叫你出门走走,可别拂了长辈的好意。”
阮玉拒绝不得,只好换身外出的衣裳跟着他出门。
这几日阮老板给他做了新衣裳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