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阮玉光是一想,心就跟被活剐似的痛,热泪又涌了出来。
他不想要他娶其他人,可他能怎么办?连秦故自己都说过,不可能和他好,又不是眼睛瞎了,可见秦故也清楚两人差距有多大。
他没有任何办法。
他实在太卑微渺小,根本不可能改变得了什么,唯一能做的,就只有眼不见为净,远远地跑开,让自己少难过几分。
这就是一个普通市井小民,唯一能做的事。
阮玉把脑袋埋在床边,哗啦啦地流眼泪。
白秋霜的声音响在耳边:“子荣是个不错的孩子,这段时间他要备考秋闱,还肯日日来看你,实在难得,你不要辜负他,这算是我们家能攀上的好亲事了。”
“玉儿,你听到了么?”
阮玉闭了闭眼睛,眼泪滑下来,落在床单上浸湿了一小片布料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