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阮玉坐起身,肚子就咕噜噜叫了一声,昨夜奔波逃命,吃的那一只野兔早就不顶用了。他摸摸自己的额头,没有着凉发热,又看了看四下,马儿还栓在一旁,烘干的大红猎装已被叠好搁在一旁的石头上,只是不见秦故的人影。
阮玉便把烘干的衣裳重新穿上,喊了一声:“秦故?”
“我在这儿。”秦故拎着两只处理好的野兔过来,“泉生他们还没找过来,不过我找到了水源。吃点东西,咱们逆着水源往回走。”
“好。”阮玉点点头,伸了个懒腰,“我想去洗把脸。”
秦故把野兔串起来,架在木架上烤着:“水源离这儿有点远,我骑马带你去。”
他骑上马,带着阮玉到了溪边,阮玉蹲下来掬了把水洗脸,被冰凉的溪水冻得一哆嗦:“这水好冰。”
“山里的水就是这样。”秦故将马儿放在一旁吃草,爬上一处高坡四下看了看,“我们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