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知道,异常们处事风格更倾向于从心而为,贪生怕死是生命的本能。秦君,你也是异常,我无法因此而责怪你,但我希望你能放弃逃亡的念头、主动回归异闻课,为自己所犯下的劣行,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罪责——!】
【……】
【……】
片刻寂静后,媒体哗然。
一时间,无数声【什么?!这不可能吧!】【这是真的吗?秦警官真的畏战逃跑了吗?】【骗人的吧,秦警官不是那样的人】之类的声音,顿时将电视台转播的收音筒彻底淹没。
无数噪音席卷而来,像流沙,像海浪,席卷着、裹挟着、咆哮着,用某种应当被大众认同的观念冲刷着世间的一切。
不同的声音将会被相同的缄默所淹没。
罪该万死的祸首将被推上镁光灯铸造的审判台,经千夫所指后,被无情的潮水彻底吞没。
一切都这样荒诞,这样毫无律法可言。
因为在这个污浊的、阴晦的、充满了各种不公与不幸的世界里,有一小部分人,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王法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回去……?”
狐狸幼崽继承了狐狸们一贯的绵软声色,只是语气却听上去有些凉:“小舅舅会回来的。到了那个时候,他们,都要付出应有的代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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审讯室里。
昏暗的灯光洒落在刑讯椅上,金发深肤的青年铁锁加身,被深深禁锢在金属制的桌椅间,面色冰冷。
“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,琴酒。至于刚才你的问题,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。”
波本的嗓音略显沙哑,气势却没有丝毫的委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