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还记得你们在警校培训时遇见的,那个自称是我兄长的红发男人吗?”秦的语气很平静,“那个时候的我,认定记忆中兄长已经死去的事实,所以对对方的真实身份和目的仍然抱有疑虑。”
“所以说,秦老师的哥哥其实并没有死吗?”
“不。”
秦轻嗤一声,眼神冰凉幽深:“他的确已经死了。”
萩原研二:“……啊?”
半长发警官先生的面上显出几分迷茫。
下一秒,他见听见,病床上气血虚浮的男人轻笑着道:
“我现在想起来了,关于兄长——兄长的确是死了的,但不是记忆中那样死于自戕。”
“他是我杀的。”
狐狸眯着眼,猩红仿佛喋血的舌尖轻轻地,有些神经质地,一下又一下舔舐着苍白唇瓣上的裂口。
直至见血。
他还在笑,笑容中的鬼艳邪气,将整个洁白的病房渲染得仿佛森罗鬼域般瘆人:“兄长撒了谎,所以,我吃了他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瞳孔骤然放大,本就安静的房间里,瞬间便陷入了落针可闻的死寂之中。
思忖良久,早川秋问:“祁既然已经死了,那你这次去见的‘兄长’是什么情况……?”
“是恶鬼哦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没有去看三名人类神色各异的脸,秦压抑着喉间痒意,轻咳两声后,继续道:“兄长性格一向谨慎,这次独自前往,一方面是为防打草惊蛇、让兄长心生警惕不愿现身,一方面,也是为了确定他现在的立场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——是敌人。”
狐瞳微眯,秦看向早川秋:“早些时候,我接到奴良组传回的消息,说是京都羽衣狐似有异动。此行遭到偷袭,我肩胛骨处的洞穿伤,便来源于她。”
早川秋的眸光沉了沉:“祁和羽衣狐结盟了?那你之后的京都之行……”
秦摆摆手。
“这件事,之后再议。”
旁边沉思已久的萩原研二,在这时,忽然想起一件事:“秦老师是去面见兄长了?那你潜入的那座生化研究所,难不成是兄长名下的企业?”
“嗯。”
统一制式的黑色长款大衣,每个武装人员都配备齐全的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