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发烧住进医院了。
医院里。
“阿嚏……阿嚏!”揉了揉通红的鼻尖,萩原研二无精打采地抽了张纸巾,“秦老师……好过分哦……”
“就是说啊!阿、阿嚏!阿嚏!!那个混蛋……早晚有一天我、阿嚏!我……要把他的狐狸毛通通烫成自来卷!”
松田阵平也同样好过不到哪里去。
他晃了晃晕晕沉沉的脑袋,一边猛猛打着喷嚏,一边有气无力地咒骂着坏狐狸:
“——我他妈的就说那只天天晚上来宿舍蹭吃蹭喝、白天连个影子都找不到的白皮小狗怎么这么聪明,原来是那个混球狐狸装的!阿嚏、他不是大妖吗?阿嚏……狐狸装狗,那家伙到底还要脸吗??”
“别提了……”
萩原研二捂脸:“我一想到我都对小白做了些什么,我、阿嚏……我就有一种想要以死谢罪……阿嚏!的冲动……”
“……你做了什么?”
萩原研二语气绝望。
“我……我给小白涂了指甲,我还、阿嚏!我还想用火龙果汁和菠菜汁给他染毛毛……阿嚏!小白那时候很用力在挣扎,我还抓着他,告诉他涂完之后,他一定是这附近最漂亮、最可爱、最受小狗小姐喜欢的帅气小狗……”
“哦,”松田阵平又拽了一张纸巾,“那你比我好点。”
“你干什么了?”
“我看网上说、阿嚏……说流浪狗最好去做个绝育。所以之前的一个周末,我想抓他去、阿嚏,做个绝育来着……我连医生都约好了,预约挂号费也交了。”
萩原研二:“……”
那你是挺过分的哈。
“秦老师咬你了吗?”
“咬了啊!”一提起这事松田阵平就生气,咬牙切齿,“他下嘴是真黑啊,给我手臂上咬的要出都是牙印!亏我那会儿还以为这是狗子对我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