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轻轻柔柔的,可一旦决定了,就很难挽回。
大何氏偷鸡不成蚀把米,回去路上又被小何氏嘲讽了一番,面如土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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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钟小小拿了银子去县城,想要找牙行雇人服役。
路上遇到梁不良人,听说她要去找人服徭役,立时阻止她。
莫战北还是流民身份,未落户籍,是不能找人代服徭役了。
钟小小懵了,这是哪门子律法,那现在落户不行吗?
梁不良人说了一堆落户的规程,钟小小算是听明白了。
吴氏说大佑朝对流民还算宽松,但那是在过去,战乱后荒地多,官府为了号召流民开荒。
而如今小墅村连像样的永业田都快要分不出来了,一般官府不愿意收留安置流民,其中的一条措施,就是流民不能找人代服徭役。
钟小小急道:“那说他是罗婆婆的儿子不行吗?”
“那更不行,逃兵的话是要拉去砍头的
。”
这回钟小小不敢吱声,回到家和罗婆婆商议。
罗婆婆似是早就料到会这样,从匣子里拿出十两银子道:“既然买通不了上面,那么到时候服役的时候就想办法打点好官差衙役,让靖儿少受点苦。
我眼神不好,这村子里唯一能信的人就是你了,这事就拜托你了。”
而此时,使者正在邀约楼顶楼赏景,对着李校尉道:“都安排好了?”
李校尉点头应是。
绿袍使者手指轻点着酒杯,眉眼间闪过机锋:“是不是真傻,到时候一测便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