跄一起回去。
回去的路上见到好些拿着锅铲往莫家赶过来的大娘大婶们,大何氏连忙一只手捂着脸、一只手拢着被扯开的衣襟躲到男人身后。
小何氏倒不躲不藏,整了整衣襟,也不和两个妯娌多废话,自下山去了。
钟小小今日白扎针了,但想起昨日甩背篓把何大成的脸给甩肿了,心下有些歉意,这两针就当她送的吧。
在坡上看戏的老少爷们早忘了原本是来看钟氏给何大成治病的了,对两个女人打架是津津乐道、意犹未尽。
众人正准备散了回家做饭,就见小何氏又气势汹汹地跑回来。
钟小小正帮着周家兄弟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,小何氏回来抓着钟小小,眼神直勾勾地问:“你那两针能把他治好吗?”
她一身的尘土,脖子上有好几道血痕。
“就算今日四针扎完,也未见得就能马上痊愈。”
小何氏顿了顿,道:“就是没扎好是吧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说完,就走了。
钟小小无语,今日没给何大成把脉,但她私下以为之前的那个大夫泻下清热的思路是对的。
如果何大成回去后能借着今日放血,再配合服些对症的方剂,应该就能大好。
趁着周家兄弟都在,钟小小又麻烦他们在院子里搭了个架子,以后种点丝瓜,在藤下乘凉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