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是刺天!”
傍晚,钟宪接到了学生刺天打来的电话。
“我现在在海枯真老家,您有空吗,我请您品尝一下家乡的美食。”
当年在书院工作的时候,刺天是自己的学生。那时候,刺天曾经拿过一些礼品来钟宪家里,被钟宪无情的赶走了。
钟宪的这个行为看似冷酷无情,却让刺天一家倍受感动,以至于刺天在须族失联的时候,他年迈的母亲想到了找钟宪求助。
原本钟宪会拒绝这种邀请,但他总觉得刺天的语气有些反常,决定去看一看。
晚上八点,钟宪来到了海枯镇矿山下的一家小餐馆。
这家小餐馆名叫靠山酒馆,看着不起眼,其实是一家老店,有着几百年的历史。
餐馆的墙壁上挂着老照片,向客人展示这家老店几百年的兴衰。这里小店最初的老板,是一个退休的官员,把皇宫里的菜肴带到了民间,他的子孙后代继承了这家小店,直到下一百多年前,外族入侵,这家小店的主人惨死在甲族的屠刀之下。几十年后,人类恢复了和平,小店的一个学徒回到了这里,重开了靠山酒馆。
“钟宪生,这家小酒馆的酒不错。您还记得我上学的时候偷偷喝酒被处分的事吗?”刺天拿起酒壶,给钟宪倒了一杯。
“记得,当时你喝的满脸通红。还叫嚣着放学以后要跟我在门口决斗!”
“这种情况下,您都没让书院把我开除,您真是滥好人!”刺天的话,似乎竟有深意。
“你错了,我可不是什么烂好人。我对真正的坏人从不手软!”钟宪反驳道。
“那甲族是坏人吗?”刺天突然转移了话题。
“他们几乎都是坏人。但某些还未成年的孩子或许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。”钟宪试图把话题扯了回来。
“钟先生,我们就不能主动出击,只能等着甲族来攻击我们,再去反击吗?”刺天喝了一杯酒,极为郁闷的说道。
“我们人类向来主张和平,所以我们轻易不会进攻外族领地。”钟宪解释道。
“这太不公平了。若是跟甲族的战争发生在我们的领地里,我们的平民会无辜送命,我们的庄稼会被无辜的践踏。而敌人只是把一些杀人犯的命留在了我们的土地上。一千多年来,我们一直这样,这对我们的族人来说太不公平了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