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。”
“我和钟叔当然是一伙的,这一点我从不否认,并且永远不会改变。”慕容岸极为肯定的说道。
“好的,慕容先生。我们就不打扰了,告辞!”
确认四个人离开,慕容岸拿出了一部旧手机,拨通了一个号码。“钟宪,最近小心一点,让小海住在书院,不要回家,帮我照顾好她!”
慕容岸知道,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,最有可能做的事,就是对钟宪和小海下手!
此时,钟宪正在书院的办公室里,接到了这条短信以后,感觉到了不妙。他拿出一张信纸,快速的写了一封信封好,离开办公室,上了顶楼。
“钟鱼!”
钟宪直接闯入了钟鱼的办公室,将信拍在桌子上。“小鱼,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跟你说,这封信你一定认真看,不要向以前那样,把信撕了!”
这段时间,钟宪一直扮演着花痴的角色,每天都给钟鱼送花写信,因此,他的这个反常的举动,并没有引起同事的注意。
钟鱼接过信,打开看了两眼,看清信封内容后,迅速把信撕了,瞪了钟宪一眼。“我看过了,你可以走了,以后别来了!”
钟宪没有回应,转身离开了办公室。就在这时,他的电话响了。
“钟宪,我是罗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你们书院是不是有个叫钟规的使徒。”
“没错,我和他关系很好。”钟宪说。
“是这样的,我有个同事求我给介绍男朋友。我想打听一下,这个钟规家庭条件怎样。我听人说,他父亲是一个普通官员,家庭条件不错。但也有人说,他的户口显示,是一个孤儿。”
“你们这些人,这么世俗吗?钟规是官员的儿子,还是孤儿,这很重要吗?”钟宪没好气的问。
“钟宪哥,别生气。这是别人托我问的,要是我本人找男友,肯定不在意这些,你就行行好,告诉我吧。”电话的另一头,罗律居然在撒娇。
“好,我就帮你一次。钟规学长的确是个孤儿,并非是什么官员的儿子。那个官员的确有个私生子,没有户籍,精神也不太好,经常在外面胡混!”
“知道了,钟宪哥,谢谢啦!”
钟宪关了电话,立刻给钟规打电话。“钟规,两件事拜托你。第一,最近几天绝不能离开书院,实在不行就睡办公室。第二,把钟怯的电话号发给我!”
通过前两天的事,钟规对钟宪越发信任,没有多问,把号码发给了钟宪。
钟宪得到号码,立刻拨了过去。“钟怯吗,我是那天打你的钟叔,我最近手又痒了,想揍你,咱们老地方见!”
在钟满家的地下,有一间密室。这间密室,是他买了房子以后私自开凿出来的,用来隐藏自己的赃款。他的官职不高,权力不大,但因为有别的路子,这些年也搂了不少钱财,收藏在密室里。他本以为这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找到这个地方,可现实却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。他被一群蒙面匪徒抓住了,关在了自己家的密室里。
短短几天,他经历了非人的折磨,瘦了二十来斤。他被吊在棚顶,无法行动,这段时间屎尿都是在裤子里解决的。他的妻子也受到了牵连,此刻已经昏迷不醒,躺在墙角。
黑暗中,一个灰衣男子低声问道:“钟满,我再问你一次,你跟上一任城主钟线,究竟什么关系!”
钟满闻言,冷笑着,却不言语。
“我已经没有耐心了。”蒙面人顺着,拿出了小刀,抵住了钟满的妻子的脖子。
“你就算是杀了她,我也不会说!”钟满极为坚决。
男子没有开玩笑,露出了狰狞的笑容,刺了进去。
“你把我也杀了吧。”钟满看到妻子惨死,眼神里带着憎恨与绝望。“钟叔不会放过你们,他会把你们都弄死!”
就在这时,一个蒙面人进来,在男子耳边低语了一阵。 <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