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院长放心，我一定如实回答。”
“那我就不兜圈子了。老宋，对于钟宪使徒这个人，你了解多少。”孙一果开始了正题。
宋使徒脸上，露出异样之色，略微沉吟。“说实话，钟宪使徒刚来不到一年，我对他不是很了解。但凭我的感觉这个人有些书生意气，有些不通人情，但他的心肠还是很好的，学生都很喜欢他。”
“老宋，我们是老同学，我就不防再直白一些吧。来书院上任前，城主王神兵跟我谈话了。”
“城主说了什么？”宋使徒有些紧张。
“城主说，钟宪这个人行事太过嚣张，必须让他吃点苦头，杀杀他的锐气。”院长道。
“这怎么可能，城主那种大人物，怎么会关注钟宪这种名不见经传的灵烛师。”
“你不要小看他，城主怀疑，前段时间的游行示威，是这个叫做钟宪的使徒从暗中怂恿的！因为在示威的时候，有的学生喊出了钟宪的名字！”
“原来如此！”宋使徒心中暗喜。那一日，是他挑拨了钟宪的学生，引发了游行示威，一方面是为了把院长牛成人拉下水，另一方面也是想给钟宪揽祸！现在看来，他的计划已经完成了。“院长，您想怎么收拾这小子！”
“我就是不知道怎么收拾他，所以才找你，宋使徒，我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孙院长露出了神秘的笑容。
“院长，这很好办。钟宪现在是一年级第十团队的辅导员。他带领的第十团队，在上一学期的测评里几乎每一项都倒数第一！您完全可以用这个理由，解除他第十团队辅导员职务。我们书院，一般都在一年级第二学期期末调整团队辅导员，如果钟宪在这个时候提前被换掉，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！”宋使徒无耻的说道。
“宋使徒，你在书院工作这么多年了。难道不知道现在灵烛委员会提出了这样的观点，不能拿学生成绩作为评价灵烛师的好坏的标准。如果我们以这个理由解除钟宪团队辅导员职务，我们会落人口实。”
“院长，您当了这么多年的官，难道还不明白规矩只是给特定人群定的。如果是荣画城主女儿的团队成绩差，我们当然这么说。如果是一个失业工人的儿子带出的团队成绩这么差，我们没理由不处理他。”
孙一果闻言，神情有些不悦。“老宋，钟宪当初能挑拨学生游行抗议，说明什么，说明他在学生心中有分量。我们明目张胆的把他解聘，如果学生再次抗议怎么办？我一个新来的院长，刚一上任就出现恶性事件，恐怕不好！”
“院长，您提到学生，我倒是有灵感。学生是大多喜欢钟宪使徒，但学生的家长未必对钟宪使徒满意。”宋使徒露出无耻的笑容。“如果我挑拨家长，去灵烛办公室投诉钟宪使徒，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把钟宪使徒换掉了！”
“没错，是个好主意。我刚来书院，就算有使徒被投诉了，这笔账也会算在上一任院长身上。宋使徒，这件事，就交给你了！”
城郊的一处平房里，老人正在吃午饭。她的儿女在外打工，孙子在城里读书，年近八十的她，只能一个人生活。
这时候，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。“王阿姨，我要进城看看阿东，你有什么东西要带给阿维吗，我可以让阿东转交给阿维。”
这老人，是钟宪的第十团的学生阿维的奶奶。而这中年女人的儿子阿东，跟阿维是同学，在一年级十一团，也就是荣画的团队。
老人摇了摇头。“多谢了，阿维说这周末回来，不用麻烦了。”
“王阿姨，听说最近有测试了。我们家阿东考了团队第二十，年级第二百名，进步了好多。”
“团队第二十，年级第二百？”老人闻言，有些惊讶。第三灵烛书院一年级，一共二十个团队。一般来讲，班级二十名的学生，年级排名大学四百名左右。
“没错，年级二百名。对了，王阿姨，阿维考的也不错吧。”
老人露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