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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以,在那段时间里,她完全可以做任何事情,完全可以用任何残忍的法子杀害方姨。
初凌渺低笑,“小贱人,你忘了,本座最擅长什么?”
杀一个重要的人,不,应该说两个,甚至是更多的人,她当然要用自己最擅长的法子。
要让他们,永生永世都活在痛苦之中。
苏倾暖先是一愣,继而想到一个可能,顿觉五雷轰顶,失措的后退一步。
是,是她想的那样吗?
云顼适时扶助了她,“暖儿,别被她牵制心神。”
经过这么多年,他已能平静的接受母后薨逝的真相。
“你料不到吧!”
初凌渺轻轻笑了出来,“那可是本座最宠幸的一只蛊虫,它已经与本座融为一体了呢。”
方氏,她不是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吗?
那就活该享受世界上最厉害的蛊毒。
只要她一死,天下再无人能解。
听到这儿,苏倾暖恍然明白什么,当即便要上前封住她的心脉。
可没曾想,明明已经全身破碎的初凌渺,却忽然爆出惊人的力量,蓦地弹起身便向苏倾暖抱了过来,“哈哈哈,小贱人,你还是陪我一起死吧!”
云顼早有防备,当即将苏倾暖扯到自己怀里,然后一脚踢向初凌渺,将她狠狠踹了出去。
“不要——”
苏倾暖失声惊呼,连忙挣脱云顼,飞身掠过去。
下一瞬,她呆若木鸡。
云顼受了伤,这一脚的力度并不致命。
可初凌渺还是气绝身亡了。
她拼了全身力气,借着云顼将她踢飞,震断了自己全身经脉。
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。
抛开敌我的关系,苏倾暖是该佩服她的。
可此时此刻,她只剩下了惊慌。
她不能死
“我们走吧!”
方夜孤看着地上死的透透的初凌渺,沉沉叹了口气,然后收起剑,主动将尸体拎了起来。
今夜的事不能泄露,尸体自然要处理干净。
五个人中,他受伤最轻,这活只能他干。
云顼牵起苏倾暖,柔声宽慰,“别乱想,暖儿。”
虽然一开始打算留活口,但她既死了,也就死了。
苏倾暖有些消沉,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她心里暗暗祈祷,希望事情不要太糟糕。
几人离开后,空旷的山间再次寂静了下来,唯有几声寒鸦的鸣叫,划破夜空。
山顶上,一道几乎与周遭昏暗融为一体的身影,极轻的出一声轻笑,“云顼,不过尔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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