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又一个无聊的女人,打算躲过之后训诫一番了事。
二人回到了其余人所在的酒吧,磯贝渚和毛利兰她们正在打牌;或者说,毛利兰正在牌桌上屠杀別的玩家。
“嗨,我的手牌是fullhoe”毛利兰笑眯眯的展示手牌,牌桌上哀豪一片。
“啊,莫莱君和橘小姐回来了”她看到了刚回来的二人,笑著邀请道。
“我就不了。”莫莱摆摆手。橘真夜不知道毛利兰的厉害,果断参战。
实际上,她由於曾经和自己分道扬,然后死在战场上的某个人,一直有著用牌运占下自己运气的习惯。在那个人死后,无所牵掛的她当上了僱佣杀手,为了钱而杀人,就这么活著。
几个人玩的是德州扑克。她接过发的牌,看了看,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。
没过一会儿,场上只剩下她和毛利兰,
“—.方片,a、j、q、k、10,皇家同顺。”她將牌抵在桌面上。
朔也哥哥——这就是你要和我说的吗呵呵,今天晚上,我的运气已经无敌了,想必这次的委託也会.
“居然是皇家同顺!好强,太强了!”毛利兰羞涩一笑,“不过我也是哦,点数相同,但我是黑桃,比你大—..—抱歉啦~
毛利兰把手牌亮出,橘真夜面色一下变得扭曲起来,被虐了几局的柯南和服部在边上笑。
“我就说嘛,怎么可能是我运气差,纯粹是你女人运气太好了—”
“她一直这样,所以我才不愿和她打牌———”
“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”毛利兰好奇问道。
“没什么!”x2
正巧,毛利小五郎回来了。
“回来了啊,毛利老哥。”莫莱递过去一支烟,“鮫崎先生呢”
“他说他要坚持到最后一分钟。”毛利小五郎看了看表,“已经快到了。”
眾人也没了打牌的心思,都看著自己的表。
隨著秒针一格格走动,零点到来。
蟹江是久和鮫崎岛治相视一笑。
呵呵,追诉期已过——从此,我等再无拘束了。
我们已是富翁了!
员工休息室,安室透看了看手錶,遗憾的摇了摇头。
警方已然无权制裁还好,我还有另一重身份。
接下来,该我了。
磯贝渚看著手錶,內心有些振奋。
二十年过去了,追诉期到了———父亲,你已不必再躲了。
来吧,来见我吧—我知道的,你一定就在船上。
“我看玩的差不多了,我也该走了。”蟹江是久迫不及待的把牌一丟,起身就走。
“我也要回房间了。”磯贝诸笑著和眾人道別。
鯨井定雄整理著牌桌,隨口应道:“那这副牌,我们一会儿整理完之后送到你房间去咯。”
“那就麻烦你啦。”磯贝诸笑著挥挥手。
“我去上个厕所,一会儿回来。”鯨井定雄和还在场的几人打了个招呼,也离开了。
“莫莱君你呢”服部平次隨口问道,“刚才也没看你来打牌,要不要来试试”
“我看,还不如来打撞球———”莫莱摇摇头,“有没有一起来的”
如果橘真夜也来打撞球,那他就能通过观察,来判断橘真夜是否有过训练痕跡。
结果还是被虐了一整晚的服部来参战了,橘真夜还在和手牌嶇气,发誓一定要贏毛利兰一次。
吧檯上,毛利和面露释然之色,然而內心苦闷满溢的鮫崎岛治正在痛饮。
突然,申板上传来一声“砰!”的声响。
眾人循声望去,神色惊疑不定。
一一枪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