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蹭了蹭;“嗯,我臭你香就行!”
沈凝初:救命,她是不是撩过火了,怎么七十年代禁欲老干部怎么突然变了个人,这是触发了什么不得了的机关吗?
顾啸行还真属于无师自通,明明以前从没想过自己能说出这种话,但是现在真是张嘴就来了。
“怎么啦?我香香的小初?怎么不说话了?”
妈耶,沈凝初忍不住捂着脸不想看顾啸行,“你别说话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顾啸行略微勾了一下唇笑问,“不说继续亲你可以吗?”
救命,这个闷骚的男人!!
顾啸行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家的,只记得从沈凝初房间里走出来整个人都轻飘飘的。
等回到家里他躺在床上都还在回味刚才的吻,整个人如置云端,身体像是被云托着,他形容不出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,只觉得好甜好幸福。
他也第一次体会到坐立难安,一分钟看无数次手表,明明天才黑,就盼着天亮,他想见沈凝初。
最后忍不住把手表扔到了远一点的柜子上,提醒自己不能看了。
二十五岁这年,他在大家都认为年纪偏大的年龄遇到了喜欢并且想呵护的人,恋爱让他变得像不经事的毛头小子,因为一个吻半夜都未曾入眠。
沈凝初这边倒是不像顾啸行坐立难安,但是躺在床上也总忍不住发笑,难怪以前学校同学说谈恋爱是一点都藏不住的,不过顾啸行进步怎么那么快,就亲了两次就渐入佳境了,不得不说他很会亲。
今晚不仅两人兴奋得睡不着,陈季渊也失眠了,翻了无数次之后终于坐了起来,发现妻子也还没睡,索性开了床头的灯。
“云清,我这心里总空落落的。”
周云清何尝不是,“谁不是呢?”
听到妻子也难受,陈季渊忽然眉眼一动,兴奋的说:“既然如此,那我把顾家那小子调去西北?”他要去了西北总不能抢自己的外孙女了吧。
周云清听完直接朝丈夫翻了一个白眼:“胡说八道什么呢,到时候小初要是也跟着去了,你这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
陈季渊一听,确实有可能,就顾啸行这臭小子心眼儿多着呢。
周云清知道丈夫是舍不得外孙女,可孩子长大的过程就是父母放手的过程,子女后代也不是她们手里的工具,是有灵魂的血肉之躯。
一切都不如让她们开心幸福最重要。
陈季渊听着妻子的话,没想到自己还不如妻子豁达,顿时无比惭愧。
“云清……”W?a?n?g?阯?发?B?u?页????????????n?②?????????????????
“季渊,我知道你因为阿珍的事情觉得亏欠了她们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