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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百战有些犹豫,这帝尊来到他的地盘了,一旦有点什么事,他可吃罪不起啊!
玄宝笑了,扭头看着他说:“怎么?你还怕我在数万大军眼皮子底下遇刺啊?”
被看穿了心思,定百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想想也确实是这样,有哪个不长眼的刺客会这么蠢,敢在这么多玄军面前对帝尊不利?再者说了,帝尊的本事他也不是没见过,普通的角色还真近不了他的身!
“那帝尊小心,末将先退下了!”定百战拱手对玄宝告退,玄宝点点头,转身往镇子里走去。
荷花渡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,上一次没有在镇子里待很长时间,找不到住宿的地方,还是住在了郊外。
现在走在镇子里,还是感受到了这里比上一次来的时候要冷清的多了,毕竟是个小镇而已,没有南平那么繁华,街上往来的也大都是贫苦农民,穿着都是粗木麻衣,没有绫罗绸缎,不过百姓的脸上却是轻松带笑,在清贫中流露着微微的满足。
对于他们来说,日子苦点不算啥,有田种,能打渔,就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舒坦的了!
这也是一个慢慢崛起的地方,因为打仗而一度有些荒废的渡口,会随着天下的平定而变成更加热闹,说不定很快这荷花渡就会有一个镇,变成一个城!
街道两边的门面大都关着门,就算开着的,也不是跟大城似的是个商铺。
好像第一次来的时候玄宝就已经看出来,这里还没有形成固定的商贸地段,基本上都是赶集,隔上十天半个月的就会有一次集市,今天并不是赶集的日子,所以显得比较冷清。
主街上是如此,旁边巷道副街上也就别提了!玄宝拐来拐去的也没见到几个人,偶尔听到一些坐在门口的妇人说话,才知道原来镇上的青壮力都去江边帮忙了,所以才显得这里这么冷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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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了一会,玄宝就对整个荷花渡的地貌在心中有了数,这里有很大的发展空间,玄宝要想稳稳当当的坐镇江北京都,荷花渡、莲花渡这些连接盘龙江两岸的渡口一定要让它兴旺起来,要做到道路畅通,这样才能让整个天下都在玄军的控制之下!
走回去的时候依然在巷子里面穿行,奇怪的是不时遇到几个扛着木檩和门板的人走出大门,不顾身后家中妇人的叫骂。
眼前又遇到一个,一名头发已经花白的老者,背上扛着一块长长的门板从一个院子里走出来,身后跟着一个满脸煞白的妇人,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说:“你还有完没完?都拆了三张门板了,你连这最后一块也要扛走?那你把我也扛走吧!”
那老者哼了一声,连看也不看那妇人,躬身就往前走。那妇人眼看拦不住他,往地上一坐,拍着双腿大哭:“你这个狠心的人啊!你就是强盗啊!我这家里都被你拆完了还不死心,连一块门板你都不留下啊!”
玄宝皱起了眉头,走到那老者的面前,挡住了他的去路,冷冷的问他:“你要扛着这门板去哪里?”
老人抬头一看,一个年轻的后生挡在了面前,察言观色一番,知道不是普通人,却是面生的很,也皱着眉头问他:“你是何人?”
“你不用管我是何人,我只问你,拆人家门板要何用?连门板都不放过吗?”玄宝皱眉看着这老汉,不过现在面对面的看着他,却发现他只是头发花白,皱纹比同岁人要多些,可却不是想象中的衰老,顶多有四十多岁而已!
那妇人一看有了帮手了,立即从地上站起来,拉着玄宝的胳膊大哭着说:“公子啊,你可要为我做主啊!他把我家吃的喝的都拿走了,现在又要拿我家的门板,这分明是不像让我活了啊!还有没有天理啊!”
那中年人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,瞪着妇人就要大骂,玄宝怒火中烧,瞪着那中年人怒喝:“好大的胆子!光天化日之下,你强抢民宅,该当何罪?竟然在数万玄军的眼皮子地下做出这等恶行,我看你真是活腻了!荷花渡知县何在?这位大婶,烦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