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事就多休息休息,这碗有的是人洗。”
陆子彦以为是钱氏要洗,待站在窗口处,看见是云珠在洗碗后,也就不再强求了。
这些日子他虽然昏迷了,但对于外界的一举一动都一清二楚。
自然,对于这一家子对云珠、对大房的敌意,也是听得一清二楚的。
陆子彦自认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好人,自然不会想着去搞清楚谁对谁错。
谁救了自己,谁就是自己的恩人。
那么恩人的敌人,自然就是自己的敌人。
他又不是脑子有坑,怎么可能去同情恩人的敌人呢?
他只会在云烟一行人对付大房的时候,跟着再去踩一脚罢了。
他就是明目张胆地护短,从来不会想着当个明辨是非之人。
因为要分家的事情,男丁必须在场,云盛明干脆跟酒楼请了三天的假。
就连云天宝都跟书院请了假。
但云盛泽依旧将铁蛋儿跟三房两兄弟送去了书院。
在他看来,读书的事情才是最大的,其他事情都得往后挪挪。
分家之事,与孩子们无关,他们在不在场又有何区别?
要云盛泽看来,大房父子俩那就是脑袋给驴踢了,净干这种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蠢事!
云烟见陆子彦站在房门处,眼神似乎是在看着刚刚远去的哥哥们,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