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揉着发麻发痒的胳膊,一边强迫自己继续运转起那个奇异的“护身灵息·优化版”法诀。
微弱的灵光在体表流转,虽然稀薄得像层水汽,至少能稍微缓解洞内愈发沉重的寒气,也让他稍稍安心。
“呼……吸……冷静,冷静……”
狗剩小声给自己打气,一边努力分辨着洞内的细微声响。
除了自己心跳和脚步声,好像只有极远处隐隐约约的滴答水声,空气里的湿气似乎也更重了。
越往下走,那种奇异的冷气就越发明显,狗剩心里的毛毛感也更盛。
他下意识摸了摸胸口藏着的那个破布包,里面是走散前哑女塞给他的几块干粮,他娘蒸的窝窝头。
这种环境让他觉得特别需要点暖和的、实在的东西。
“这破地方,比闹鬼的破庙还瘆人……”他嘀咕着,试着模仿白老头的样子掐了个法诀,想把灵气聚起来照明。
结果憋了半天,脸都涨红了,什么都没憋出来。
黑暗依旧。
“啧,果然指望不上,白老头的法术就没靠谱过,我这徒弟也白瞎。”
他悻悻地甩了甩手,放弃挣扎,继续摸黑前进。
脚下突然传来一阵“窸窸窣窣”的响声。
“啥东西?!”狗剩浑身汗毛倒竖,急急刹住脚步,心脏差点跳出来。
一个熟悉的滑稽声音立刻从脚边响起:“吱吱,是我呀,盗帅!”
紧绷的神经松懈,狗剩长舒一口气,蹲下身:“你这耗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