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王铁柱二话不说,抡起他那根烧火棍,“咣当”砸向路边的藤蔓,蛮力开出一条道。
哑女指了指身前的土狗“骨头”,小耗子“盗帅”趴在狗背上吱吱叫了两声,突然窜入旁边的灌木丛中不见了。
哑女见状,了然于胸,也不着急,由它而去。
白老头一拍脑门:“罢了罢了,分头就分头,反正我这法术也靠不住。”
……
狗剩可没空想他们。
一大一小两只体型悬殊的狗熊堵在洞口,庞大身躯几乎挡住了外界所有的光线,只留下它们焦躁喷吐的气息和不停拍打洞口的巨大熊掌。
泥块碎石哗啦落下,每一次拍打都让这个狭窄洞口发出不堪重负的呐喊,也砸在狗剩心间。
肩上那道被大熊爪刮开的伤口,此刻更是剧烈疼痛,热血正顺着胳膊流下。
“嘶……吼……!”
洞口巨熊的低吼充满愤怒,夹杂着护崽的焦躁。
熊崽则挤在旁边,学样地用前肢刨着洞口边缘,试图扩大入口。
它们腥臊的气味,直冲狗剩的鼻腔。
回忆片刻之前,他正找寻回到众人身边的路径。
那头刚被白老头几个火球打跑的巨熊,突然从树丛中窜出,差点吓死狗剩。
“真是冤家路窄,报仇找我干什么?去找白老头啊!”狗剩怒骂道。
庞大的身躯带起一阵腥风,满是伤口的皮毛血迹淋淋,动作已没有受伤前的威猛,却仍显狂暴。
一瞬间愣神之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