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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这个男人吃饭挑剔,不能常洗澡,连洗澡都要她帮忙,身上除了有尿味,还有不洗澡的味,油腻腻的,要多噁心有多噁心。她还不敢明目张胆的跟他分屋睡,这个男人,敏感著呢。
只能跟他住一屋,连个好空气都呼吸不到。
她伺候这个男人,伺候的够够的。
关键是这个男人心里还装著別的女人。
他妈的!
黄秋画想想这一二三四五,心里的恶意陡然炽盛。
她收起情绪,从地上爬起来。
“天明,我错了。我听你的,不去找於暖了,也不去找姓陆的了。以后你说啥我听啥,咱们家你是一家之主,你说了算。”
为了显得自己態度好,她又补了一句:
“你身体不好,我不该惹你生气。过去那些陈穀子烂芝麻的事,我也不该提。”
“今天天气好,我去买菜,顺便推你出去走走吧。”
於天明对她突然的温柔根本不买帐。
冷声道:
“我不去。”
说著,又盘迴沙发上看电视了。
黄秋画咬牙。
没关係,她不信於天明一辈子不出门。
只要她能哄得於天明出门,她就有办法让那根断掉的闸线发挥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