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。而这抚呢,又太钱...本官思来想去,觉得而今只有一条路可以走。”
“愿闻其详!”
“先壮我宛平县衙的声势,然后由我宛平县衙出面,温言安抚。单我宛平县衙去游说,那些人自是不信。可若是坊间百姓大多信我的话,有他们从旁吹风,这乱子便不会太大...游民之乱,你我都明白,只是暂时的。待到京师眾人习惯如此后,局势便会平復。”
“正所谓一动不如一静,这会动作太大,恐生差池;可要是一点动作都没有,陛下那里又交代不了。所以,陈老爷多少还得拿点出来,配合我把场面上的功夫做足,这样我也好有所动作。”
“不知李老爷所要几何”
涉及到利益,陈管事不敢疏忽。
“每家店铺,每个月抽个三五两的,你们看著办吧。左右不过是做给那些百姓看的,意思到了就行。”
李斌表现得很隨意,好像压根不在意门摊的多少一般。
而李斌这隨意的態度,结合他报出来的数字,也令陈管事悄悄鬆了口气,並放下了刚提起的一丝戒心。
他陈府的店铺並不多,左右不过三间。一月加起来,这门摊税亦不过十两,与每月数百两的营业额比,这点钱並不多。再者说了,只要李斌这边要得不多,他们完全可以把这部分损失,做到商品售价里。
只要商品涨价不会涨的客户买不起、受不了,那即便是给宛平县衙交了这个税,他们的利润也不会减少。
“好了,这边的事谈妥,我就不久留了。还得去国公爷那边谈谈呢,皇亲这边,就拜託陈老爷替我出面,找诸公磋商吧。有什么问题,你再差人寻我。”
在看出陈管事这边已经意动,八成不会出什么岔子以后,李斌也就没了多待的兴趣。
带著仍在惊愕中的李元芳,走出陈林行后,一边走,李斌一边又给李元芳布置起了任务:
“老知县,不知你与那南城兵马司的指挥,可算熟络”
“你又要做甚!”
打从今日踏出县衙开始,这李斌的所有作为,几乎就没有一件是按常理在出牌。
此时忽然听见李斌找自己打听南城兵马司的指挥,李元芳下意识地提起了警惕。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这几日夜里,我宛平县或有差役行于禁夜,望他们行个方便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