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的。”
“……”
杨凡表情一僵。
不是死了，就是疯了，还是没什么？你是不是对没什么这句话有什么误解！
“我现在去退，还来得及吗？”
杨凡沉默了一下，问道。
老太监瞥了他一眼，打量着杨凡这副身板，说道：“你要是打得过他，你把方天画戟捅到他身上都没问题。”
这个他，自然指青老。
“那不就是退不了嘛！”
杨凡忍住骂娘的冲动，转身就进了秘法书架当中。
不行，这方天画戟太危险了！一定要找一个强力的护身秘法保护自己！
就这么定了！
杨凡瞬间有了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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