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丽接着笑了下：“其实我说这话是多余，相信小陈在这方面自制力很强的，一定不会犯这种愚蠢的错误，秀秀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姜秀秀努力笑着点头：“是啊，是啊。”
陈远看着张丽眨眨眼，她似乎话里有话啊，难道觉察出姜秀秀和自己的关系了？
这似乎不大好玩，一旦出事，会毁了姜秀秀的名声。
在官场，女人在生活作风方面的名声一旦毁了，将永无抬头之日。
张丽接着道：“虽然出了这种事，一般都归罪于男人，但那第三者的女人同样有责任，破坏别人的家庭，这样的第三者女人实在不道德，不值得同情。你们说对不对？”
陈远打了个哈哈，姜秀秀干笑一下，忙低头吃菜，内心的愧疚和不安更强烈了。
吃完饭，张丽先走了，陈远送姜秀秀回宿舍。
路上，姜秀秀默然无语，似乎心事重重。
到了宿舍楼下，姜秀秀站住看着陈远。
“秀秀，不打算请我上去坐坐吗？”陈远笑了下。
姜秀秀沉默片刻，看着陈远：“陈哥，虽然张主任今晚说者无意，但我却听者有心，感觉她说的每句话都像鞭子在抽打我的内心和灵魂。”
“怎么，后悔和我好了？”陈远看着姜秀秀。
姜秀秀摇摇头：“从来没有后悔过，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？”
“只是和你的交往越深入，我内心的负罪感就越强烈，感觉自己这样做很可耻很不道德。”
“因为我是有家室的人，是吗？”
姜秀秀低头不语。
陈远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，片刻道：“那如果我是单身呢？”
姜秀秀抬起头，眼神有些发亮：“陈哥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没什么意思，我只是打个比方。”陈远淡淡道，心里有些发苦，自己和李莲有约在先，离婚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，包括姜秀秀。
姜秀秀的眼神黯淡下来：“陈哥，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如果……”
陈远深深吸了一口烟，点点头，苦涩道：“你说得对，这世上真的没有如果……其实我很希望上天能给我一个机会，让我重新来过自己的生活，但这显然不可能，不可能啊……”
陈远的声音充满了深深的悲怆和无尽的悲凉。
“陈哥……”姜秀秀的声音有些发颤，夜色里，她的眼里亮晶晶的，带着几分疼怜和心痛。
看姜秀秀这表情，陈远的心微微颤抖，伸手捧起姜秀秀的脸，在她嘴唇轻轻吻了一下，又轻轻擦擦她的眼角，柔声道：“不早了，上去歇息吧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