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认为是什么人给他撑腰？”
“你说是不是徐部长在给袁局长撑腰呢？”李莲转着眼珠。
陈远心里一动：“这事我怎么知道？”
“你是徐部长的身边人，难道就没听到关于这事的蛛丝马迹？”李莲试探道。
陈远警惕起来，李莲为何要打听这个？只是出于好奇？还是……
陈远不愿往下想了，想下去，会触碰到让自己更敏感的问题。
陈远想了想：“这些天我一直和徐部长在一起，从来没有听人和徐部长说过这事，也没听徐部长提到过这事，他根本就不知道。”
“你肯定。”
“对，肯定。”陈远点点头，
李莲眨眨眼，不说话了。
吃完火锅，陈远有些过饱，就和李莲沿着马路散步。
走了一会，马路对过有一家金碧辉煌的罗马假日洗浴中心。
“哇，这洗浴中心好气派。”李莲边走边看。
陈远听季玫说过，这洗浴中心是唐超开的。
陈远往洗浴中心门口看了一眼，接着停住脚步。
唐超正站在门口东张西望，似乎在等人。
接着一辆轿车停在门口，两个中年女人下了车，唐超忙迎上去。
李莲也看到了那两个中年女人，轻轻“咦”了一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