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她半点都没有替自己辩解的意思。
“早前就传闻这沈氏对谢淮知情根深种,没想到居然是真的,谢家都这般对她了,她竟还护著他们。”
“往日只听闻有耽於情爱的人会之死靡它,浹髓沦肌,今日还是头一次见到……”
王驥话说到一半,就发现自家侯爷脸上跟泼了墨似的,漆沉瞳眸里透著渗人的寒意,他下意识打了个寒噤:“侯爷”
太子心下微嘆,这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专朝裴覦肺管子上戳。
见裴覦阴沉不语,他开口说道:“行了,谢家那边的事你家侯爷自有分寸,你別贸然行事,沈氏主僕留著还有大用,你好生替她和那丫鬟看伤就是,別的事情不用多管。”
打发了王驥出去,外间有牧辛他们守著。
太子走到裴覦对面开口:“沈氏心悦谢淮知的事你不是早就知道,这会儿生气什么”
“闭嘴。”
“我闭嘴有什么用,那沈氏的心还不是在谢家,谢家都做到这般地步了,今儿个皇城司的事早传遍了,她被弄得声名尽毁都不肯跟谢家翻脸,这不是深情是什么……”
唰——
迎麵茶盏飞了过来,太子连忙后退半步,抬手就先挡住自己俊俏的脸:“哎哎哎,君子动口不动手,不兴打人脸的。”
见裴覦面无表情地看过来,眼底满是凶色。
太子又退了半步:“你瞪我做什么,我又没说错。”
“人家沈氏和谢淮知成亲四年,心甘情愿守著谢家,当初那么多閒言碎语都没有逼得她退缩,你確定你这招能有用”
裴覦眸光深晦,望著桌上噗噗沸腾的茶炉,那升腾的水汽下是他脸上掩饰不住的躁虑。
他告诉自己不能著心急,他早知道沈霜月对谢淮知的感情极深,这四年多少事情都不肯离开谢家,想要断了她对谢淮知的念想,让她认清谢家嘴脸,他得徐徐图之……
裴覦突然起身,氅衣飞扬间人已大步朝外走。
太子连忙跟在他身后:“哎,你干什么去”
“杀人。”
“”
太子目瞪口呆,这廝不会气疯了直接去弄死谢淮知吧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