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式,比如这首歌词,让她別再自我折磨下去,这就够了。”
他觉得自己仁至义尽。
说到底,安阳选择用歌词假装回应她,也不是真想让她多好受,主要是给自己一个交代,让自己心安,证明努力过了,而不是什么都没做。
万一她以后病情更严重,或者出了什么事,至少能说努力尝试过了。
“一点占有欲都没有对泰妍男人那种看到漂亮女人就想要的占有欲”
安阳回答得很乾脆,几乎没有思考:“我有占有欲,但我的占有欲—只针对和我有实质关係的女人。”
通过安阳这些直白到近乎残忍的话,黄美英才真正意识到,金泰妍的处境有多难受,
多么一厢情愿,多么可怜。
她思念,痛苦,自我折磨的对象,在对方心里,竟然连一点特殊的位置都没有,甚至连一丝男人本能的占有欲,都吝於给予。
这很残酷,但这就是赤裸裸的事实,
黄美英心里嘆了口气,有点无力,有点同情泰妍,但更多的是——算了,行吧,她不管了,也管不了,金泰妍和安阳的事,隨他们去吧,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。
安阳这种冷酷清醒到极点的態度,从另一个角度看,或许反而是好事,长痛不如短痛。
凭她和安阳这短暂的相处,听他说的这些毫无遮掩的话,黄美英非常清楚,安阳绝对不是一个会对爱情、对感情负责任的男人,指望他专一,那是天方夜谭,痴人说梦。
所以对金泰妍来说,安阳现在的无情,或许就是一种残忍的仁慈,让她早点死心,看清现实,总好过未来泥足深陷,陷入更深的、无法自拔的泥潭。
至於她自己想法就简单多了,也实际多了:这两天,就当是露水情缘,一场高质量的艷遇,尽情享受安阳带来的欢愉,尝到顶级美色的滋味,享受当下,其他一概不管、
巧了,安阳也是这么想的,送上门来的,不要白不要,各取所需,轻鬆愉快。
两人心照不宣,对视一眼,空气中又瀰漫起熟悉的张力,
又是一夜欢娱,放纵而热烈,仿佛要把所有情绪都燃烧殆尽。
第二天清晨,安阳醒了,头有点沉,是睡眠不足和放纵过后的双重疲惫。
黄美英还在睡,安阳轻轻起身,走进浴室洗漱,冰凉的水扑在脸上,驱散了一些昏沉。
黄美英被隱约的水声吵醒,迷迷糊糊地揉著眼晴坐起来,薄被滑落,露出大片光滑的肌肤。
安阳擦著湿漉漉的头髮走出来,发梢滴著水,他只围了条浴巾:
“醒了我一会儿要去西班牙,你呢要一起吗”
毕竟说好的是两天,安阳还是问一问。
黄美英打了个哈欠,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美好的曲线在晨光中毕露无遗:
“肯定一起啊,这次一天不到。而且我这两天也没其他行程,时装周-风头都被你抢光了,跟著你去西班牙玩玩,就当散心旅游了。”
黄美英给自己原本的酒店打电话,让他们把东西送过来。然后掀开被子下床,赤脚走向浴室:“等我一下。”
一小时后两人准备出门。
安阳拉开门,刚迈出去一步,脚步就顿住了。
黄美英跟在他身后,差点撞上他的背:“怎么了”
她探头一看,也愣住了。
酒店套房外的走廊里,郑秀妍正站在那里,背对著他们。
一身利落的米白色套装,勾勒出纤细的腰身,脚上是尖头高跟鞋。
听到开门声,郑秀妍转过身来,看到安阳出来,郑秀妍的目光先落在他身上,然后非常自然地越过他的肩膀,看到了他身后的黄美英。
黄美英刚从房间出来,头髮还有些微乱,隨意地披散著,脸上带著点刚睡醒的慵懒和红晕,身上穿著昨天那条略显隨意的连衣裙,虽然不算凌乱,但那种氛围——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