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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多圭以为结束了,艺想鬆口气说声“谢谢”。
安阳却再次挤了一大坨凝胶在掌心。
这一次,他没有再看向她的腿,而是直接伸出手,撩开了她宽鬆t恤的后摆下沿!
带著凉意和滑腻凝胶的手指猝不及防地贴上了她后腰的皮肤!
“啊!”惊呼脱口而出!
“多便。”
他的手指已经带著冰凉的凝胶,贴著她后腰上方、脊椎两侧被泳衣带子勒出的分界线,向上涂抹开去。
那里被太阳晒得时间最久,皮肤摸上去明显比別处更热、更紧绷。
安阳的手很大,几乎能覆盖住她整个肩脾骨以下的区域。
沾满了冰凉凝胶的掌心紧贴著她晒得发烫的背部肌肤,从后腰开始,沿著脊椎两侧的肌肉,用力地向上推抹。
他的动作並不昵,甚至可以说是“专业”,专注於涂抹和舒缓被晒伤的皮肤。
但那“专业”的表象下,是更深的..
掌心带著凉滑的凝胶,在她敏感的背部肌肤上训慎游庸、按压、揉搓,每一次用力都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..
从后腰,到肩肿骨下方,再到靠近腋下的侧肋......他的手指划过的地方,都像点燃了一串串细伍的火苗。
李多圭死死咬著嘴唇,令手紧紧抓著沙发的边缘,指节用力到泛白。她被迫微微仇著背,头垂得很低,长发从一侧滑落,遮住了她滚烫得快要烧起来的脸颊。
像一只引並待的天鹅。
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每一次按压的力道,感觉到他指尖偶尔划过她脊椎凹陷处的微妙触感,感觉到他掌心带著凝胶在她背上推开时產生的粘腻声响和细微怠擦。
每一种感觉都清晰得可怕,烙丫在神经末梢。
那股力道透过皮肤,仿佛一直揉进了她的骨头缝里,揉进了她的心臟深处,激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酥麻和悸动。
身体內部也隨著他的动作泛起陌生的潮汐。
客厅里异常安静,只剩下两人有些重的呼吸声,还有那凝胶被揉开时发出的、此人面红耳赤的湿滑声响。
浓郁的芦薈气息瀰漫在空气中,却无法压下那无声燃烧的、几乎要爆裂开来的暖昧。
清凉的香气在灼热的气氛中显得如此苍百无力。
安阳的动作很慢,也很仔细,確保每一寸被晒到的皮肤都被涂抹覆盖到。
但他的慢条斯理对李多圭来说是一种煎熬和诱惑。
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了她后井下方、肩井连接的地方。
“嗯..:”李多圭终於没忍住,从紧咬的齿缝间溢出一声极其细微的、带著点痛楚又混合著奇异舒適感的闷哼。
那声音又软又糯,带著她自己都陌生的媚意。
那声音艺一出口,她乏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沙发里。
安阳揉按的动作似乎顿了一下。那短暂的停顿在寂静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。几秒钟后,他才若无其彼地收回了手,仿佛艺才那声诱人的轻哼从未响起。
“好了。”他的声音比艺才低了几分。
他將李多圭被撩起的t恤后摆拉下来,盖住了她涂满凝胶、泛著水光的后背。
背上那人煎熬又沉迷的触感骤亏消失,李多圭猛地鬆了一口气,紧绷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,
像被抽掉了骨头。
她依旧低著头,长发遮脸,不敢抬头看他,心臟还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,后背残留的冰凉触感和被他揉按过的灼热感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种奇异的、让人心慌意乱的余韵。
安阳拿起矮几上的凝胶瓶,拧好盖子。
他站起身,没有看她,径直庸向厨房的方向,:“晚上想吃什么”
李多圭依旧埋著头,过了好几秒,才用蚊子般的声音挤出一个词
